,还好他没被持盈吓出个好歹来,那之后甚至颇为乖巧。不过可能是心里有歉意,和我说话总低着头,不看我的脸。
无须如此,毕竟我先前为着不戴手套面罩时常被沈叙训斥,现在乖得像家养的骡子,一走进中庭先检查仪容仪表,而面罩遮着其实看不到那道疤。更不用说伤得真没多重,止血意外得快,加上沈叙给我配了药膏贴上,这几日不细看都看不到痕迹了。
岳山不自在,我也没法去他那里寻不自在。沈叙在岳山一事的态度上有些微妙,许多事都不要我做,甚至亲自照看。哪怕我进去送点东西浣个帕子,也总被他用各种杂事支出来。我虽并不完全能揣摩,隐隐也总懂一点,就只专心照看其他人,或者在园里剪枝浇水。种药材的园圃,虽不用严格遵循春种秋收那一套,但秋天里总还是最忙的,不仅有收下来的药需要炮制,更得为多年的植株作好越冬的准备。
还好有山下的方婶,派了且瑜来帮忙,不然恐怕又得是沈叙下地来做。他虽然从来不说,但看他的气色总是不好。既然他说过并非生来有恙,那想必是后天受伤。我在紧锣密鼓的日子里忙里偷闲,悄悄恶补了一些关于骨伤的书,更加惦着想着,生怕他受了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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