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肆无忌惮地在女尸身上发泄自己的怒气。·k~u·a¢i¢d!u¨x·s?..c·o^m+
偶尔,有残存的理智在提醒他“修复遗体”。
但他只觉得这声音吵闹!
“修你妈!”
他赤红着眼,抡起旁边的电锯就想往女尸头部招呼过去,尸体却突然抬手抓住电锯。
高速转动的电锯,瞬间把女尸的那只手给搅烂了。
黏稠的黑血溅出,溅到了杜威的;脸上。
那些血珠像是活物一样,瞬间钻进了他的毛孔里。
“啊——”
右眼突然传来剧痛,杜威吃痛地捂住了眼。
他看不到的是,他右眼瞳孔的形状正在发生异变,最后竟然异化成了一个血红色的、桃心的形状。
虽然没看到自己瞳孔形状的变化,但他发现,自己的视线所及之处,总会看到一些女性玩家果露的身体,她们的身上满是被虐待的伤痕……
“喜欢看?”女尸嘴上的缝合线突然崩开,嘴角一首咧到耳根,“那就……看个够——”
……
凌晨三点,周馆长提着一个粉色的煤油灯出现在1号整容室。
更诡异的是,今天的他竟然涂着艳丽的口红。
杜威:“……”
哪怕杜威这会儿的状态不太对,也被周馆长这“老树皮刷粉漆”的样子给累了个外焦里嫩。,求+书.帮¢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特别想说出那句经典台词——“粉色娇嫩,你如今几岁了?”
真的是太太太太丑了,丑得发了狠,忘了情,丑得都不知道天地为何物了!
甚至,迷迷糊糊的他都被丑得清醒了一瞬。
“杜大少……”周馆长环顾狼藉的整容室,“您父亲当年也是这么……粗暴……”
他走到操作台前,用长指甲挑起女尸嘴角的黑红色液体,猝不及防地抹在了杜威的人中处。
“艹!”
杜威暗骂一声,恨恨地瞪了周馆长一眼,抬手迅速抹掉了脸上的脏污。
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心理作用,他总觉得人中处痒痒的,像是要长出什么。
痒意甚至在沿着他的唇周蔓延……
但他使劲擦了擦,又对着一旁的落地镜看了很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那液体一接触到他的皮肤,就渗了进去,一道肉眼不可见的微笑纹正在慢慢形成。
“明晚……”馆长又一把拽下女尸耳朵上的钻石耳钉,简单粗暴地按进杜威的耳垂,“就轮到你了……”
杜威动也不能动,只能任由周馆长施为。
馆长离开了。+d\u,a¢n`q.i-n-g\s·i_.~o?r!g·
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不小心,撞翻了操作台旁的工具台,一瓶溶液被摔碎在地上,里面的液体在地面上“爬行”成“父债子偿”西个字。
当第一缕阳光照进整容室的时候,杜威终于发现——
所有的镜面竟然都映不出他的右眼,而他的口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张酒店房卡——8888号房,正是他和父亲常年包租、在里面“享乐”的套房……
食堂的方向传来女人哼唱的声音。
那音色,正是他负责的那个女尸的……
……
齐思远负责的是2号整容室。
站在门外的时候,他发现,门把手上黏着一缕金色的枯燥长发。
推开门,整容室里弥漫着甜腻的麝香气味,像是某种高档香水的味道。
但这股香气里,又混着尸体腐败的味道。
这味道,他自从进了副本就一首能闻到,早就习惯……习惯个鬼!
杜威连忙戴上三层口罩,来到操作台前。
不锈钢台面上的女尸穿着被撕破的职业套裙,左胸别着“拆迁办—刘丽”的工作牌。
齐思远的目光定在她的双手。
那里,十根手指的指甲都被连根拔出。
在她的手心里,紧紧攥着一些磁带碎片。
齐思远推了推金丝眼镜,被他放在一边的铜镜里,映出尸体微张的口腔。
——舌头上,密密麻麻地刻满了一些污言秽语。
齐思远拿过手术刀,精准划开尸体衬衫,露出胸口的青紫淤痕。
淤痕形状清晰可见是一个摄像机镜头的压痕。
“偷拍工具嵌入胸腔?”
齐思远用肋骨剪撑开胸骨,果然发现一台迷你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