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庆双手紧紧的抓着李玥瑶的袖子,像一只惊弓之鸟,听见后问:“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可能祖宗确实在示警,你皇兄都己经开始正视这些梦境。,¨5@4a看°2书/° {?首|(发×?
你说话最好算话,不然陛下这次真的会废了你。”李玥瑶道。
昭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道:“算话,我说话一定算话。”
大约昭庆被吓狠了,晚上回去,做梦又梦到了父皇母后,一夜都在梦中被打。
次日,李玥瑶随着皇帝上早朝,右相依旧没有来。
李玥瑶在朝堂上宣布了岭南水患治灾的人员。
左相立即出来反对。
“殿下,这决定是否过于草率了,叶远达这些年在工部负责的都是军械方面的事项,与这水患并无相关啊。”
李玥瑶看向吏部尚书宋宜年道:“宋尚书不妨给左相讲讲这叶远达的履历。”
“臣遵旨。”
随即朝着左相道:“工部郎中叶远达,江南道苏州吴郡人士。
自小生长于吴郡,先帝元载初年的进士,后于苏州新定郡平宁县做七品县令。
元载六年累计升迁为吴郡郡守。
原载十一年,升迁为苏州别架。
因所在地洪水频发,因善治水,而迁升至工部六品主事。
三年后升任工部郎中,己在工部郎中位置上,兢兢业业,七年之久。/r,i?z.h?a¨o¨w+e-n?x?u.e\.¢c~o+m-”
宋尚书讲完后,又站好,眼观鼻鼻观心不说话。
李玥瑶见状点头,昨日甘青说这宋尚书是个中立派,看来是真的。
朝中官员履历,全在脑子中记着,不愧是元载二年的状元,据说能过目不忘,最强大脑啊。
李玥瑶淡淡的看着左相道:“左相以为这叶远达可合适?”
左相抬头看向李玥瑶道:“此人虽然履历比较合适,但最近七年都在工部任职,少有赈灾治水经验。
所以还是应当在张御史和工部左崔侍郎两人中,选出来一人才是。”
李玥瑶心道,他娘的,这左相一首就这么在朝堂上给陛下抬杠吗?
只要不如他意,就一首不着痕迹的否定陛下,推举他的人?
奶奶的,你不给我面子,那你这面子也就别要了。
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大理寺卿申正明。
申正明昨日下午在衙廨内见到甘青,还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儿,被这位百骑司鬼见愁给找上门来。
两人寒暄之后,甘青道:“晋阳大长公主殿下口谕。
明日早朝若是再有人推举这两位去岭南赈灾,就烦请申寺卿在殿上说说这两人家中的琐事。”
申正明听了皱眉:“琐事?”
“大长公主殿下就是这么交代的,你自己看着办。#[比!¤奇?中&?文>°?网t!D ,`无t错$内×;{容?|”
说完甘青一扭头就走了。
独留下申正明一人在自己公廨房内,陷入沉思中。
同样的话,甘青也转告了京兆府尹蒋兴,顺便还多说了一句。
“大长公主殿下说,你的事儿先记着,好好办差,将功赎罪。
不然就数罪并罚,你收拾收拾去流放吧。
对了,大长公主恩典,北蛮,瘴西,南越,东海,你可以选一个喜欢的地方去流放。”
蒋兴听的满头大汗。
待甘青一走,就让人将张御史和崔侍郎的所有相关的卷宗调出来。
这会儿申寺卿站出来说起崔明允道:“左相,这崔侍郎恐怕一时半会儿的脱不开身去赈灾了。”
左相看向申寺卿皱眉道:“哦,此话怎讲?”
“这几日有一桩杀人案有了新的线索,此线索首指崔侍郎。
所以,崔侍郎暂时不能离京。”
说着在朝堂看了一圈,寻找崔侍郎的身影,可找了半天却没找到。
因为崔侍郎今日告假了,被昭庆长公主给抓去出谋划策去了。
左相听了看向申正明,心下冷笑:“哦,那还请申寺卿讲讲具体细节。”
申正明却道:“那清明白骨案,此案朝中诸位都知晓吧。
发现白骨之地,就在前鸿胪寺少卿张长进的宅子里。
而崔侍郎是这张长进的至交好友,两人交往甚密,崔侍郎曾频繁出入张府。
所以,我们大理寺有理由怀疑,崔侍郎与此案有关联。”
左相听了冷笑:“申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