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e~z?k/s,w·.?n~e^t*”裴寂洺倚在门框上拦住秦渴,“你还是去隔壁吧!”
秦渴推门而入,瞬间有种杂物间的感觉。
他看着裴寂洺卧室里的陈设,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成年人的卧室。
乱到痛彻心扉。
床上的衣服都没收,堆叠在里侧,袜子散落在卧室的各个角落,不知道是干净的还是没洗的,秦渴拾起来闻了闻,没有味道是真的,就是不太干净。
秦渴立刻开窗通风,并把裴寂洺挡在了外面,“你这房间几百年没收拾过了?”
“我懒,而且不喜欢别人进我的房间,所以就没让阿姨收拾。”裴寂洺尴尬一笑,“你要不去隔壁吧?”
“不用,交给我。”秦渴自信道,“母亲走后,我就自己一个人收拾房间了,什么都是自己干,只有彻底掌握了自己,才能掌握别人,俗话说,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啊!”
裴寂洺点点头,他说的有道理,但是有种上课的感觉。·E¨Z\小!税?王! _哽/歆_罪?筷/
秦渴关上门。
那一瞬间,裴寂洺扫到了自己的日记本。
完了。这要是让秦渴看到,那不就……暴露了?
裴寂洺本来没有写日记的打算,就是穿书过来之后有些无聊,大部分都是和苏颐分手后的时间里写的。
虽然没什么重要的内容,但是记载了他的穿书,不知道书中人物知道了自己生活的世界是一本书,会不会崩溃?
秦渴已经在屋里打扫的差不多了,先帮裴寂洺打扫了地上,将东西归置好了,在桌子上看到了一个日记本。
秦渴没想翻开,只是不小心蹭到了地上,日记本自己翻了起来。
他瞥了一眼,日记上写着:其实和苏颐过日子是挺好的,可是为什么他会突然提分手,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我该不该原谅他?
下面有一行小字:上面的都是扯淡,老子才不原谅他呢!
秦渴看的笑起来,但偷看别人的隐私不是正经事,他合上日记本,放在原位,之后忙里忙外,忙活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将裴寂洺的卧室收拾干净。?j!i.n-g?w+u\x¢s-.^c′o′m/
门被打开了,裴寂洺进去,焕然一新。
天呐,这还是我的卧室吗?
裴寂洺大体扫了一眼,惊叹万分!
想不到秦大少爷这么贤惠呢!
他围着卧室的边缘转了一圈,最终的目光落到日记本上。
察觉到日记本的位置动了,趁着秦渴还没开口,裴寂洺自己就招了。
“秦渴,我想找回自己的身世。”
裴寂洺思考了很久,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下去,即便是在书中,他也要找到自己的身世,哪怕是为了原主。
秦渴竖起大拇指:“又搞投资又找身世的,我老婆还真忙啊!”
“你就别取笑我了。”裴寂洺眨巴着眼说,“我是认真的。”
“你可有所怀疑?”秦渴问。
裴寂洺杵着下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
“我能有什么生气的,难不成你是我父亲的私生子啊?”秦渴玩笑道。
要真是这样,那咱俩可就注定成不了喽!
那太好了。
秦家家大业大,原主定然能够大富大贵的过一辈子。
“我母亲可能是干妈,父亲可能是温家人。”
裴寂洺说完,秦渴就笑不出来了。
他曾经一度以为自己这辈子做过最大的错事就是没亲手弄死温家人。
温繁和温繁的母亲被温混蛋折磨的不成样子,最后那混蛋只是轻飘飘的死了,还搭上了温繁的母亲,只剩下可怜的小温繁,寄居在秦家。
面对秦家这样的家世,那混蛋都敢这样,若真是他,陈思想必也没少受苦,
“不可能,你这么好,你的父亲也不会是混蛋的。”秦渴抱住他,和他一起坐在床边,“相信我,他不配生你。”
“你倒是……罢了。”裴寂洺拿起日记本,“你看了吗?”
秦渴点了点头,解释道:“我并不是有意的,只是他掉地上了。”
好好好,会找理由,难不成日记本还会自己翻页吗?
裴寂洺才不信他的鬼话。
事到如今,既然秦渴看了,裴寂洺也没办法追究,就将日记本递到了秦渴的手上,秦渴随便翻开前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