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还没有忘记我。”温繁侥幸道。
裴寂洺弹了下温繁的额头:“呃……小毛孩,穿成这样,想忘记都难。”
温繁吃痛,捂着额头哭诉:“哥哥,你怎么能弹人家呢,呜呜……”
“要哭出去哭。”裴寂洺指着门,“我才是病患,好不好?”
温繁像模像样的整理了额间的碎发,扶着裴寂洺躺下来。
他坐在床边,安安静静的守着裴寂洺。
经此一役,想来裴寂洺也累的不轻,也不想有人在旁边吵他。
温繁熬了好几个大夜,有些力不从心,竟然坐在椅子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