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的裙子沾上了灰白,再也洗不干净了。
她哪里顾得上这些,什么干净,什么洁癖,她通通都不在乎了,她只在乎自己的儿子,哪怕不是亲生的,哪怕和她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叶清帆坐在地上,裴嬴也是如此。
秦渴拉着医生不断地问话,那个医生始终摇头。
他也不好为难医生,只能做下一步的打算。
几人联系的联系,调查的调查,几个小时内,闹得人尽皆知。
中午十二点左右,裴寂洺醒了,被推着出了重症监护室。
独家病房里,叶清帆拉住裴寂洺的手,“儿子,你醒了,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