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了勾嘴角,继续道:“我虽不懂医术,但也对有的药有所耳闻,服下后与常人无异,只是用药之人会越发虚弱,犹如泄了精气般,寻常大夫也看瞧不出症结所在,只道是身子虚弱......而日子久了,服药之人便会血虚气虚而亡。”
金水袖中的手不易察觉地颤抖起来,他哽着发紧的嗓子道:“这些都只是苏公子的猜测罢了!”
苏及见他仍不愿坦白,叹了口气,缓缓从袖中掏出几张桑皮纸包裹的东西:“那你房中藏着的药包又是做何用的?难不成你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