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从未有过的后怕:“你承担?你怎么承担?这种事没有一点法律保障,如果对方不给钱你该怎么办,到时候你身体也毁了,钱也没捞着,连个打官司的地方都没有。”
这些话从倪禾栀嘴里说出来,像一只手伸进苏喻心里,拧着绞着,疼的她哆嗦,没法喘气。
“姐姐,我知道你当了妈咪的遗物……我想﹑想把表赎回来……我不能再用你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