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琸居高临下,以一种绝对强势的姿态俯视着她,嘴角勾起一抹自带危险的笑。!看_书^屋~ \已¢发/布+醉_新?章-結.
“可惜,你什么要求本王都能答应你,唯独这一点本王不应,在宋誉死之前本王定会活得好好的,到时候本王若是对你兴趣仍在,同样允你一生荣华富贵。”
“荣华富贵时宴享受不起,但兴王当真什么要求都能答应奴婢么?”她语气软了几分,没了方才的僵硬和冷漠,又恢复成宋琸记忆中的那个容色从容平和的时宴。
宋琸高兴了,便想靠近时宴去亲近她。
时宴眼里藏不住不耐烦,别过脸避开他的气息,道:“那兴王放奴婢离去可好?奴婢同府上的管事只说出来一会,时间若是长了,怕管事的担心。”
宋琸黑眸沉了沉,他早该想到时宴说不出什么好话,她就是匹驯不服了的野马,骨子里刻着的桀骜不驯不允许她在宋琸的强势面前低头认输。
宋琸咬紧牙关,恨恨地望着她,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不领他的情。
究竟是出于面子上过不去,还是有掺杂几分真心,谁也说不清。-2/s¢z/w`./c+o-m′
“你还是想走?因为宋誉?可宋誉那人有什么好?本王已经对你足够好,你就是不知道领情。”
他生起气来,连同面部肌肉抽搐,额头青筋鼓起,那只宽厚的大手几乎要生生掐断时宴的脖子。
时宴难受得紧,她甚至怀疑自己真的是被宋誉弄死的,而不是被同样身为变态的宋琸掐死的吗?
她痛得受不了,小脸涨得通红,眼前开始发黑,脚下似乎忽然失去了力气,整个人就像虚浮在空中那样,耳鸣得厉害,眼角逼出两行生理性的泪水。
宋琸被她这副模样吓到,连忙松开手,他一松手,时宴便立马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等再次睁眼时,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她动了动身体,这才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有人隔着手帕替她把脉,熟悉的场景浮上心头,时宴心神一晃,想抓住替她把脉的那只手,可意识如此清晰,身体却根本不容她控制。
她在内心大喊,实际上却连嘴皮都没动一下。¢求.书\帮′ \最′鑫*章·劫¢埂/辛_筷\
那人离开后,时宴总算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就如魂魄归位那样,艰难地坐起身。
旁边的男子正在小憩,时宴起身的动静不算大,却仍旧惊醒了他。
“宴宴你醒了!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好点?”宋琸满是懊恼地凑到她床边,“对不起,你瞧本王这脾气,一没控制住又伤了你,宴宴,你别走,以后莫要说那些话激本王好不好?本王真不是有意要这样对你。”
“方才那人是谁?”时宴刚开口,却发现声音如此嘶哑。
“谁?宴宴你做梦了,除了本王方才没有人进来过。”
怎么会......
时宴满腹狐疑地皱起眉,她分明感受到有人拿起她的手温柔小心地替她把脉,又似乎听见一声无奈的叹息,难道都是错觉,是她在做梦,鬼压床了?
宋琸笑嘻嘻地贴上来,想伸手去抱她,时宴胃里翻涌,猛地往后一躲,吼道:“你别碰我!”
“行行行,不碰你,饿不饿?本王特意吩咐厨房炖了汤给你补补营养,你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宋誉平日里怎么照顾你的,都不给你饭吃么?”
他端过桌子上的浓汤,试了试温度,觉得刚好,体贴地给时宴喂去。
时宴现在根本没心情吃东西,别过脸毫不客气道:“兴王玩也该玩够了,若是还是觉得无聊何不找您其他红颜知己,戏耍时宴一个奴才算什么?”
还以为宋琸又会大发雷霆,没想到这回非但没生气反倒还耐着性子哄她,可时宴根本不吃他打一巴掌再给颗糖这一套,任宋琸如何哄都始终不改心中所念——
“我不会待在这里,兴王殿下您行行好放过我吧!”
宦黛走进屋时,正好撞上宋琸怒气冲冲地将碗啪地一声丢在桌上,走在门口停了下来,焦躁不耐烦地对她说:“你来照顾她!只要别让人死了,她要闹要吵都别理她!”
宦黛以为时宴的不识好歹终于让宋琸失去耐性,心中大喜,刚想着怎么羞辱时宴才好泄心头之恨,没想到自己还没出手,时宴光着脚踩在地板上朝她阴冷一笑。
那晚任由时宴如何摔瓶子摔罐子,将屋里头价值连城的宝贝砸了个稀巴烂,搞得房间一片狼藉不忍直视来宣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