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低:“这东西啊……”
我凑近他认真听,仿佛烽火年代里两个好不容易接一次头的间谍。
他忽然一挑眉:“你猜?”
我:?
我脚下一软差点儿摔了下去。
兴许是我的表情没跟上内心活动,紊乱之中浮现出来的神色太过错愕,他看得颇为愉悦,朗笑几声,连称呼都不注意了。
宋远笑道:“岁鲤你……”
我凉凉地望他。
他从善如流地改口:“师姐,你可真有意思。”说完站起身来,他随手将那几颗鲛珠一揣。
“时间不早了,明日还要赶路,师姐早些休息。”他说着便往门口走。
“等等!”我急忙唤停他。
他不解:“嗯?”
我指一指桌上的纱罩:“这儿还有一颗呢。”
他顿了顿,又返回来,边取珠子边叹气,也不知是在叹什么。看他这模样,怎么我提醒他别落下东西,还是我错了?
宋远离开之后,没了鲛珠照明,屋子又暗下来。
其实也没有多暗,窗外月色正好,灯架上,铜油还剩许多都没烧完。只不过有了鲛珠对比,显得那铜油灯光色昏昏。
我想了想,索性将灯芯剪灭,左右也不是看不见,我又不像宋远,又不怕黑。灭完油灯,我正想着回榻上休息,却感应到储物袋中的传音玉简有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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