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准备更新?”
到底是和他有关的漫画,宁星有些不自在,把笔记本电脑转向一边,但邢枫已经看见了大部分。/咸/鱼`墈,书_徃· \勉′费′阅′毒\
“原来漫画在初期的时候都是这样的吗?”他笑,“我前阵子有看一些插画步骤,但很多都看不懂,尤其是从轮廓到细化的部分……”
宁星对此表示惊讶:“你不是想和夏也学摄影吗,怎么又看这个了?”
“也许是好奇心比较旺盛。”
“也就是现在听你说这句话才不觉得违和。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对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什么东西都没办法吸引到你的人。”宁星说着,递过去一只梨。
邢枫接过就准备咬下去,却被宁星拦了一下。
“你不问问我洗没洗吗?”
“没洗的话,你不会递给我。”
宁星松开手,嘟囔:“你又知道了。”
邢枫轻笑:“不然这段时间我是白来的吗?”
他来的目的难道是这个吗?他明明是来学摄影的。宁星想到了,却没有说。^丸^ ~ `鰰\戦, _已?发+布!蕞?新?蟑`结\
“我们还是说回你看的插画步骤吧。”宁星拿起另一只梨,咬了一口,“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吗?”
“我对很多东西都感兴趣,包括……”邢枫把后面的字吞了下去。
“包括?”
邢枫耸肩:“包括它。”
他一下一下撸着小垂耳。在邢枫的手下,小垂耳舒服地眯着眼睛,耳朵一抖一抖。
“还有那只橘猫。”
宁星戳了一下小垂耳的短尾巴,像是戳到了一个毛球球:“它们是很可爱。”
“你有没有发现,在那只橘猫出现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做过那个梦了?”
今天的邢枫敞开穿着件浅格子衬衫,里边是一件白色T恤,半靠在沙发上看起来放松又舒适,他一手拿着梨一手抱着小垂耳,眼睛却看向她。
夏也怕热,白天经常把窗帘拉得严实,只在客厅开一盏暖白色的灯。坐在这样的灯光里,宁星与他对视的那一瞬间,忽然就生出了一种他们两个人在过日子的错觉。
这时候,宁星想起昨晚上夏也和她说过的话。,白`马~书-院¢ /耕¨薪¨醉\筷-
昨天邢枫有事没来,夏也终于能够抱回「儿子」。于是心满意足撸了一天的猫和兔子。尤其是小垂耳,她从早抱到晚几乎不舍得放下去。
宁星提醒她该修片了,却被她哼哼唧唧转移话题:“那个邢枫,你对他什么感觉?”
宁星问:“什么什么感觉?”
夏也凑到她的面前笑得眉眼弯弯:“他看起来挺喜欢你啊,从你们俩的相处方式来看,我觉得你对他也不是无感的。”
当时宁星被她这一番话说得一怔,引得夏也过来撞她肩膀:“你在想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呢?”邢枫伸手在她眼前晃。
宁星立刻回神:“没什么。”
她掩饰地咳几声:“在想那只猫。”
邢枫点头:“除了在梦里,现实中我也见过几次那只猫。第一次见它,是你走错教室的那个中午。”他回忆道,“我下课的时候路过林荫道,原本好好走着,秦之澜却拽着我去看一棵树。”
“看树?”
“嗯,当时那只猫就趴在树杈上,看起来懒懒散散,却一直看着我们。”邢枫望向被关起来的门,“学校里有许多流浪猫,所以平时我也不会多注意。但它给我留下的印象很深,像是冥冥中有一种预感。我觉得它不大简单。”
宁星问:“怎么不简单?”
“说不上来,但总觉得它不像普通的猫。”
邢枫这句话说得清清淡淡,然而被宁星脑补得瘆人。
橘猫的影像浮现在她的脑海里,一点一点慢慢变大,先是大过了人,再是大过了树,最后大过了房子。接着,它咚咚咚从远方朝她走过来,低头,诡异地勾起了嘴角……
宁星被自己的想象吓得背后发凉:“别吧?建国之后不是不能成精的吗?”
她把抱枕箍得死紧,一看就是想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邢枫没忍住弹了她的额头:“谁说它成精了?”
“不是你说它不简单的吗?”宁星捂着额头反驳,刚说完,就看见夏也提着被层层包裹住的垃圾袋一脸视死如归地出来了。
“铲屎官真的好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