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赶出来，对我们可是件好事。”

话音落下，姜唤山原本惬意松弛的神情，忽然冷淡了几分。

他眼底的笑意缓缓褪去，望着茶几上还在闪烁的手机屏幕，低声开了口：“一个热搜压一压她是好事，但要是她真和霍老头走得太近，那就未必是件好事了。”

甘若鸽闻言一怔，也跟着坐直了身子：“你这话什么意思？她一个没靠山的野丫头，除了在公司混点关系，哪儿有资格靠近那种大佬？”

姜唤山没接她的话，而是缓缓拢了拢茶杯的盖子，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极不愉快的过往。

“江清。”

听到这个名字，甘若鸽倏地瞪大了眼睛。

姜唤山眼中罕见地浮现一丝戒备，“江清当年在航空材料方面的造诣，被称天才都不为过，当然，她是霍伟一手带出来的。”

“江清居然是……”甘若鸽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居然还有这层关系。”

似乎是为了试图说服自己，甘若鸽又补充了几句：“霍老头那么大年纪了，就算以前跟她母亲有关系，又能怎样？她还能翻天了？”

“她有没有本事先不说，”姜唤山望着茶几上映着热搜的屏幕，嗤声冷笑了一句，“但只要她身上还沾着江清的名字，霍伟就不可能真的坐视不理。”

几年之前，这个老头子一向护短得很。

要是姜颂宜的目的是她母亲，他们两个这些年做的事，怕是全得摊出来。

甘若鸽咬了咬牙，心中不安一阵阵往上涌。

那女人死前的求饶和哭喊，似乎还在耳边……

“好了，不想这些了，等今天下午看看这死丫头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吧。”

姜唤山捏了下她的手腕，甘若鸽也跟着点了点头。

“放心，只要姜颂宜敢有任何的风吹草动，我就算是她的亲爹，也不会让他有任何好果子吃。”

任何跟他利益做对的人，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