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老奴瞧着公主跑出去了,可用派人追回?”
“不必了。”楚承寂说:“反正她明晚还会来的。”
什么明晚还回来?
明晚来做什么?
居安泰一头雾水,却也不敢问。
楚承寂翻开最后一沓奏章,也没对居安泰解惑,只在落下一字后,头都没抬慢悠悠添了句:“去把药再熬一份。”
“啊!”听了这话,居安泰诧异,“大司马不是说不喝了吗?怎么又……”
楚承寂没说话。
倒是居安泰大着胆,看了眼他的苍白脸色劝:“大司马,是药三分毒,何况您的药本身就是剧毒……”
今年为何未进冬日,楚承寂就提前昏迷?
说到底,都是这药效的原因。为了他的身子,居安泰也觉不能再喝了。
可楚承寂却无所谓,嘴里嗔言道:“这又什么办法呢?你家公主央着我进宫赴宴,宴上那些人,不就想看我苍白虚弱的样子吗?那就看好了。”
“可您的身子……”
“死不了。”
死了也没人哭。
*
郁杳偷偷摸摸回去,差点没冻僵,等到床上安静下来,又一次反应过来自己犯傻了。苍青阁不是有密道吗?她走个什么雪地?真是的,都被楚承寂气迷糊了。
哦豁,小伙伴们如果觉得完本神站不错,记得收藏网址 或推荐给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