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我的秋杀,那我得说她从一开始就赢定了,这种结局,我也没什么留命的意义了!!
“……叮……”
“!?”
第一式就被这么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不……不对,是砍空了?
魔力散开,我发现我的坐标和我计算的不一样。+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等会……这个意思是说,当我还在和确率说话的时候,周围的物理规律就已经被她的魔力篡改一道了,我施展认知魔法的前提本来就是错误的?
确率的短杖上迸出炽焰,精狠地反手一挑,竟直接打在我的术式要害上,将我的秋杀破功了。
“咕呜……”
确率法杖上的火焰消散得极快,我也感觉自己周身的力量迅速地失去控制。
就这一失手,魔力已经再也用不了了,妖力和灵力的修为也立刻掉了一大圈。虽然似乎是错觉,但我甚至感觉自己连力量都变弱了几分。
确率不为所动。
明明她只剩下远远低于我的修为,刚刚那一下对抗,她损失的修为比例却仍然和我相当,甚至比我还少几分。′2+8,看¢书^网^ ′首?发¢
用不了魔力了,战斗的维度一下子变窄了好几分。
我只能老老实实地,但仍然尽自己最大的出力,甩动链镰挥斩上去。
确率抬起短杖,接连开枪,每一枪都瞄着我的术式或妖术的最脆弱处。于是我靠怨灵体挥舞武器,每每拆分虚肢,以虚击实避开她的射击,但确率也懂行得很,打不掉我的肢体,仍能挥杖击碎我镰刀上的术式。
她甚至在这片虚假的时空中,设法虚构天象,削弱狐火,虽然我也有改天象的能力,但我的计算力竟比不过她。即使和她对着改,也仍然叫狐火受了影响。
一斩,又一斩,我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她以小博大。
好在确率篡改天象的能力很快耗散掉了,但相对应的,我身上的怨瘴气也很快耗散殆尽,改为实在的用双手挥刀。
确率双手举杖,以一个极其离奇的角度卡住了我的镰刃。
白嫩的手臂明明就只离我的锋刃几毫米近,但这么死死地卡着,我偏偏就是砍不到她。.精?武.小+说.网′ .更\新?最^快¨
“纤音姐姐,你为什么要对添乱这么执着呢?”确率静静地问道。
“因为我反对你!你说的是狗屁!”
我恼怒地答道。
“话又说回来了,你不也是吗?你凭什么对添乱又这么执着!?”
“因为我也不想输啊。”
“……”
“纤音姐姐说的,应该是我也还记得的那个辩题吧?”
“辩题?你是说什么辩题?”
“或者说赌约?”
我顿时咬唇:“在很久以前,你的前世庄一律,曾经和你们的同学,万户芸还有我爸,易轻,打过一个赌……”
“嗯。”
确率应允。
“纤音姐姐反对的就是这个事情吧?请问,种族有差异就必然有强弱,那么弱等种族带来的矛盾,是否从根本原理上就不可调和,或是可以调和?”
“……呵,我早该猜到果然是这种问题……”我再次咬牙。
无视我的发言,而且不等我回答,确率一边架着镰刀一边自问自答:
“易轻大哥的话,他算是当惯老好人了吧,他的观点是可以调和,只要能保持全局管控就不难。而我自然是反对,原理上天然有裂隙,事实就不可能不尊重原理。”
“……”
“而万户老兄弟的话,他这家伙,狡猾呀,说出了那种‘根本不需要调和’的废话,说什么‘只要有活着的心,就可以好好活着’……这种狡猾的家伙,活得做命长了,结果,也确实是只有他,什么都不去做,不是吗?”
“我觉得只有你没资格去诋毁那家伙。”我反驳。
“嗯,好像也是呢,”确率点头,“那么你,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纤音姐姐,真的有那么‘狗屁’吗?”
第四十章:互相折磨
“我不知道。”
我深吸一口气。
“我对你们形而上是不是狗屁,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只知道你们别拿那种原理指手画脚当令箭,我只知道我不想被做狗屁事情侵扰。我想好好做我自己好好活着。”
“诶…”
“哈啊……”
在深吸一口气的基础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放任镰刃被卡住,我拆开锁链,反身朝祁响的面门便是一甩,顺着银制的链条,雷光喷吐而出!
确率没有被电到,却像触电似的抽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