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现在只要回来继承时家,还有云枭这个好朋友,陆闵棠有把柄在他手上倒贴也不是不行。
时炎羽拎起他的衣领,眼刀锋利得像是要刺进他身体里。“只要爸妈还在,没有时医药业也没关系。先解决你,下一个就是陆闵棠了,你放心,你们都不会好过的。”他不留情面的说道,站起身出去安排外面的警察进来抓他去审讯。所有伤害到他跟他所记挂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他在警察局里换了一身干净的便衣,在洗手间内洗了把脸,开着警车前往市中心区的医院。不知道唐伶手术结束没有。等云枭的身体彻底康复了,他也要揍他一顿。唐伶多好的孩子,为了他不值得。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时炎羽愤怒得两手锤下方向盘,碰响了喇叭声。不过还好,这一切总算结束了。警车缓慢地行驶到目的地,时炎羽刚下车,便碰见项尘也从车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一个牛皮纸袋。“项特助。”他叫住道。边走着路边发愣的项尘在时炎羽叫了三遍后才停下来回过头,面色极差,眼睛底下两块睡眠不足造成的灰青。“时先生,晚上好。”项尘低沉着语气,先前在木屋分开有打过照面。时炎羽看见他手里的牛皮纸袋上印着的红字“离婚诉讼”,不解的问:“这个时候还跟小伶离婚?他在想什么?”想死吗?说罢,他撸起衣袖匆匆地就往医院大厦走去,项尘急忙地跟在他身后解释道:“不是的,是唐少想跟云总离婚。”时炎羽慢下脚步,更加生气了。“都敢把小伶欺负得要离婚了,看我不打断他两根肋骨抽出来煲汤给小伶喝。”看着时先生怒气冲冲的背影,项尘无奈地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