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眼神一滞,方才姑娘坐在塌上低着头,她没瞧清,现下一看——
那雪颈上,赫然有一道指痕,好像要比臂膀上的指痕还重些。
像是看到什么榻间密辛喜好一般,春莺忙低下眼,将手边的衣裳拿起来预备给人宽衣。
大胜谁人不说太子殿下杀伐果断,竟不知殿下竟在床榻之间也如此粗暴,一时之间倒是有些心疼起这无依无靠的瑾安郡主了。
其实倒是春莺误会了,除了先前颈间的捏痕,沈岁晚身上的痕迹到真没让沈岁晚察觉到多疼,只是肌肤娇嫩些,看着骇人。
沈岁晚坐在那湖州镜面前,看着映出媚色潋滟的姑娘,纤细只见轻轻地抚了抚颈间,按着还是有些钝钝的疼。
太子,果真如那话本上所说的,喜怒无常,睚
眦必报得很。
沈岁晚趁着女侍给她梳发之际,看了眼琉璃珠帘后的厅中,昨晚那桌上摆着的,谁人也没动过的膳食早被撤下了。
昨日并未用膳,又被沈律压着搓圆捏扁,她腹中早有些耐不住了,现下面上苍白的脸色,半是累的,半是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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