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低着头:“我想戏弄他......不曾想,他不会游泳......”
“你!”吏部尚书猛地跺一脚,“糊涂啊!你哪里是在戏弄沈惜,你是在造孽啊!”
沈惜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是宣国老百姓的福气,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且不说皇上会怎样,那是整个宣国、所有的百姓的损失啊!
沈义晃着大刀:“承认了吧!哼,承认了就受死!”
沈义动作极快,一刀刺进林平的胸口,距离林平的心脏不足一寸。^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鲜血喷涌而出。
“儿!”
林大人伸出双手去扶林平,被林平拒绝了。
林大人使劲摇头,不说话。
这倒把沈义看愣了。
林平和他的武功不相上下,上次武斗的时候,两人打了个平手。
沈义琢磨着自个未必打得过林平,所以先下手为强。
谁知这货都不躲一下?
幸亏他没真想要林平的命,否则林平彻底挂了。
沈义是个好面子的人。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捅都捅了,哪能输架势?更何况,林平理亏,活该被捅!
沈义拔出他的大刀,林平吐出一口鲜血单膝跪在地上。
沈义:“咦,我的刀怎么钝了?等着,我先回去磨刀,磨完了再来!”
沈义带着侍卫回到王府。
王府里,沈义把来龙去脉讲给苏溪和王爷听,刚讲到林平承认陷害苏溪,苏溪和王爷就忍不住了。
“难怪我感觉有风打在我小腿上,原来是林平在捣鬼!”
苏溪在前厅来回走动,气得牙痒痒,“这个林平,小时候欠揍,长大了一样欠揍!”
王爷沈敖一拳砸在桌子上:“狗日的坏东西,做事没点分寸!害我小儿受了大罪!”
“大哥就该杀了他!”“大儿就该取他人头!”
沈义喝一口茶:“你们也觉得林平该死,对吧?我捅了他一刀,心口那,差点点就死了。爹爹和阿弟要是不解恨,我再去捅一刀?”
苏溪和王爷面面相觑,恍惚了好一阵后,两人的气焰消了一大半。+k\k^x′s?w~.-o/r?g\
他们商量着互问对方。
“小儿啊,你林叔就这一个儿子,若是没了......”
“林叔应该很伤心,还没人给他养老送终。爹,林平是无心之过,加上他主动承认罪责,在刑I法上,是不是该减刑?”
“按照宣国的刑I法,他该判抄家或者流放边疆,总不至于死的。”
苏溪点点头,和爹爹沈敖拉开板凳,坐到沈义的面前。
“哥,你冲动了。”“大儿,手下留情。”
“你们,你们!”沈义从板凳上蹭起来,指着阿弟和爹爹,“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那那那,那也不怪我,谁谁谁,谁叫他不躲的!”
苏溪和爹爹同时叹一口气,还好,林平没死,有得救。
父子三人正商量着,门外有人通传,吏部尚书带着林平来负荆请罪。
天色已晚,皎洁的月亮悬在高空,整个王府灯火通明。
林平光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裤衩。
他的心口处缠着一条纱布,纱布上的鲜血不断往外渗;背后有十几条被鞭打过的血痕。
他双手负在身后,被一条麻绳五花大绑着。
吏部尚书林大人第一句话是给王爷沈敖赔罪。
“老夫教子无方,养了个畜生,做出这般伤天害理之事。老夫将他交给您,您把他送到大理寺也好、交给皇上也好,老夫绝无半分怨言!”
王爷沈敖握着林大人的手。
“老林啊,这是两个孩子之间的事,就由他们自个处理。不管他们怎么弄,都不影响咋们两家人的情谊。”
林大人抹一把眼角的泪:“好好,王爷大度,老夫感激不尽,感激不尽!”
厅堂里,林平跪在地上,苏溪和沈义坐在他面前;王爷沈敖则带着林大人去后院喝茶。
林平:“沈惜,今日之事是我不对,你想怎么处置我,都行!”
由于失血过多,林平的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他后背血肉模糊,应该是来之前被林大人打过,且下了狠手。
苏溪围绕着林平走了一圈,手里拿着根木棍,一副吊儿郎当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