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看似流金奢靡的表面下已经被贪官污吏蛀空,情急之下无助地问他:“那怎么办?哀家派天子使臣随行,一路护送,他们就不敢侵吞了对么?”
“这又是太后的缓兵之计吗?先是承诺孤会救边疆的百姓,让孤安心等候,等来的却是问罪责罚。要清除地方污吏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孤可以等,但百姓等不了。”
“不,不是的,我是真的想要帮你。”他完全误会她了,被误解的委屈化作顽石压在胸口,压得她喘不过气,双目眼眶温热湿润,鼻尖通红。
她清越的声音低哑下来,带着浓浓的哭腔,“不是缓兵之计,我没有骗你……”
身侧的兔子分娩后,用着仅存的力气蹭了蹭她,像是在汲取温度,又像在安慰。
陆修瑾明锐的目光落在她的裙侧,眸底冰凉,语带嘲讽,“区区野兔能得庇佑,悉心照料,数以万计的百姓流离失所,聚集京郊不得救助。”
他的话像一根刺,扎进心脏,一呼一吸皆是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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