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礼也没多问翁姿关于赵耀祖绑架案的事。
“你昨天在半路被伏,阿柔昨晚被掳,这两件事会不会是同一伙人做的?”翁时礼发散思维,忽然想到了这个点上。
翁姿由着他胡乱猜测,看着他的眼神幽冷,唇角溢出一丝冷笑。
中午的时候,查理给翁姿打了一通电话。
“大小姐,照你的吩咐,一切准备就绪了。
照片己经拍好了,找了张陌生脸孔送去了洪门,指名道姓给聂太子爷,接下来就是等鱼儿咬饵上钩了。”查理在电话那头说道。
翁姿莞尔一笑,“好,交给你了。”
查理应了声好,正要挂电话,翁姿又唤住了他,“查理......”
“大小姐,你想问程特助的消息是吗?
对不起,还没有找到他的下落!”查理歉然道。
翁姿喉头微涩,淡淡应道:“我知道了。
对了,出事那段路附近可有医院?”
查理一听这话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点头应道:“大小姐,医院我们也会派人手去找的,你放心,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翁姿嗯了声,挂了线。
.....
此时,一首让翁姿牵肠挂肚的林衍,尚处于昏迷之中。
他还在发烧,浑身滚烫,额头沁出了豆大的汗珠,一张脸面如金纸,唇瓣干裂起皮,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是快要不行的模样。
一名少女用略显粗糙的手背探了探他的额头,见烧得实在厉害,紧忙跑出去告诉正在土灶前烧饭的奶奶。
“阿奶,那个男人伤得太严重了,再这样下去,他怕不是得死在家里了!”少女一脸担忧。
烧火的老妇丢下手里的活,手在脏兮兮的围裙上随便擦了擦就紧忙跟着少女进了屋。
她看到木板床上的后生确实是快不行了的样子,嘴里念念有词地喊了声‘造孽哟,还这么年轻’,又支使孙女去叫儿子套驴车。
“普通草药治不了他,得赶紧送医院。”老妇道。
“可是奶,我们没钱!”少女红着眼眶道。
老妇是个心善的,不忍心看着这么年轻的小伙失治丧命,解开了绑在裤腰上的而一个蓝色荷包,取出藏了多年的一颗小金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