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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一枚铜钱藏血泪夜巷少年藏锋芒顾家恶犬初现身旧恨新仇已点

序言

有些钱会说话。>*3{<8¥看!书o网<\ -¤÷追{¨最^*新>¤章?×a节`

干净的铜钱尝着柴米油盐,沾血的铜钱只敢在暗夜里哭。我爹留的那枚,血痕嵌在纹路里,三年来没停过——哭他被灌毒酒的疼,哭我娘断气前的呜咽,哭那些被火吞掉的账本与性命。

它教我听人心,辨善恶,在钱声里揪出藏污纳垢的鬼。直到某一天,它不再嘶鸣,只在月光下泛着暖光,像在说:冤屈该雪,日子该甜。

这故事,是铜钱记的仇,也是我挣的新生。

第一章·铜钱泣血

序言:有些钱会说话,干净的钱唱着日子,沾血的钱,只会哭。我爹留的那枚铜钱,从入殓那天起,就没停过。

锣鼓声砸过来。

从街那头的聚福楼,一下下,像敲在我天灵盖上。

我蹲在后巷的阴影里,指甲反复刮着掌心那枚铜钱。

血痕早就干了,黑褐色的,嵌在纹路里,像道永远合不上的疤。

“烫……”

指尖突然一缩。

铜钱在发烫。

不是体温焐的那种,是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热,烫得我差点扔出去。

低头看时,瞳孔猛地一缩。

铜钱表面浮起层白雾,雾里有影子在动。

是只手。

戴着玉扳指的手,正把个沉甸甸的布袋子,塞进我家库房的暗格里。

那扳指,我认得。

顾衍之的。

去年他来拜年,戴着这玩意儿,假意恭维我爹:“林掌柜好福气,库房比我家粮仓还满。”

我攥紧铜钱,指节泛白。

白雾散了,铜钱又成了块普通的铜疙瘩。

但我知道,不是幻觉。

后巷传来脚步声。

是聚福楼的小厮,端着个空托盘,哼着小曲往茅房走。

机会。

我冲出去时,他还没反应过来。

肘击撞在他肚子上,人软下去的瞬间,我抢过托盘抱在怀里。

“对不住了。”

我低声说,扒了他的灰布褂子套上。

褂子上有股泔水味,呛得我眼发酸。

爹以前总说,做生意的人,身上该有绸缎香,或是铜钱的铜锈气。

哪能沾这些腌臜东西。

走廊里红灯笼晃得人眼晕。

地上的影子歪歪扭扭,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鬼。

我低着头,托盘顶在胸前,步子尽量迈得稳。

“让让,让让。”

声音压得粗嘎,像被砂纸磨过。

这是我练了三个月的成果。

自从剪了头发,束了胸,对着铜镜喊出第一声“小子阿九”时,我就知道,林晚已经死了。

死在顾家的大火里,死在爹娘断气的那一刻。_3\3*k~s¢w·.\c¢o¨m_

“站住。”

冷不丁一声喝。

我浑身一僵,停下脚步。

抬头,撞进双三角眼。

是顾府的账房先生,姓胡。

以前常来我家对账,总爱捏着山羊胡,说我爹的账本“太干净,不像做生意的”。

此刻他盯着我,眼神像在掂量货物。

“面生得很。”他说,“新来的?”

我低头,用袖子擦了擦托盘沿:“是,今儿第一天当差。”

指尖在托盘底下抠出个印子,那是我爹教我的暗号——遇到麻烦,先稳住。

胡账房的目光扫过我手腕。

那里露出半串银链,是娘给我的及笄礼,断了半截,只剩三颗小银珠。

我一直戴着,藏在袖管里,刚才抢托盘时不小心滑了出来。

胡账房的瞳孔缩了缩。

我听见他袖袋里的铜钱在响。

不是好声气,是磨牙似的嘶嘶声,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挣扎。

这老东西,手上肯定沾了血。

“胡先生,里边催着要添酒呢。”

我故意提高声音,往他身后看。

果然,他回头的瞬间,我错开一步,几乎是贴着他身子走过去的。

擦肩而过时,听见他低声骂了句:“晦气。”

我没回头。

后背的汗已经把里衣浸透了。

宴会厅里,酒气混着脂粉香,熏得人发晕。

红木圆桌摆了满满当当,坐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商户。

张记粮铺的掌柜,李记布庄的东家……

我一个个看过去,心脏像被攥住了。

这些人,当年哪个没受过我爹的恩惠?

张掌柜欠着我家三百两银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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