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
“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撑着墙站起来,白发垂落遮住半张脸。咒文在皮肤下疯狂游走,每一寸都像被烙铁烫过。但我笑得更欢了,因为我看见萧彻腰间玉佩——那是块残缺的暖玉,和我前世母亲留给我的半块,能拼成完整的狐形。
“王爷想知道吗?”我一步步走近,血珠从发梢滴在他玄色衣襟上,“那就凑近点……”
他果然附身。
我趁机扣住他手腕脉门,同时将藏在袖中的人偶狠狠刺进他心口。那是人偶上,用他方才捏碎血珠时溅出的血写的生辰八字。
“呃!”
萧彻猛地后退,眼里第一次露出惊怒。他掐住我脖子,指腹碾过我脖颈的咒文,那金线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
“你到底是谁?”他声音发颤,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舔掉嘴角的血,凑到他耳边轻笑:
“王爷忘了?十年前,在乱葬岗被你剜去半块心头血的女娃,回来了。”
雷声炸开的瞬间,我看见他瞳孔里映出自己的模样——白发及地,双眼赤红,脖颈的咒文和手腕的狐印连成一片,像穿了件血色嫁衣。
而萧彻腰间的暖玉,正在发出幽幽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