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需用皇室血脉为引,”我微笑,“陛下指尖一滴血,即可唤醒剑中剑灵。”
萧承煜猛地抬头,眼底闪过警告。我却继续道:“此剑若成,可斩妖邪,镇国运。”
“放肆!”一旁的大皇子拍案而起,“你竟敢让父皇滴血?安的什么心?”
“大皇子莫急,”我转身面对他,“若担心危险,不如让臣女代劳——臣女虽非皇室血脉,却也略通铸剑之道。”
大皇子脸色铁青,正要开口,皇帝却抬手道:“准了。雪刃,你且一试。齐盛暁税蛧 更歆蕞筷”
我接过剑,指尖抚过剑鞘上的符咒,暗中注入一丝骨刃之力。剑尖刚露出三寸,便有黑血顺着剑脊流下,在殿上青砖腐蚀出滋滋白烟。
!“这、这是邪剑!”大皇子惊呼,“父皇,此人意图谋害您——”
“慢着。”皇帝眯起眼,“朕看这剑……倒像是御剑司的‘血河’。雪刃,你从何处得来?”
“回陛下,”我跪下,“此剑乃臣女在侯府废墟所得。据目击者称,侯府大少爷林明远与御剑司勾结,私铸邪剑,意图谋反。”
殿上顿时哗然。萧承煜适时出列:“臣弟近日查案,确知侯府与御剑司往来密切,且林明远死因蹊跷,还请陛下彻查。”
皇帝脸色阴沉,挥袖道:“准奏。萧承煜,你即日起接管御剑司,彻查此事。至于雪刃……”他打量着我,“既通铸剑,便留在宫中,为朕修复‘凤鸣刃’。”
我浑身一震。凤鸣刃——那是前世父亲为皇室铸造的传世宝剑,却在铸成之日被指藏有谋反密语,成了林家灭门的导火索。
“陛下,”萧承煜突然开口,“凤鸣刃乃不祥之物,当年林家因它遭难,不如——”
“朕意已决。”皇帝打断他,“三日后是祭天大典,雪刃,你若能修复凤鸣刃,朕重重有赏;若不能……”他眼底闪过杀意,“就用你的血来祭剑。”
“臣女领旨。”我俯身叩首,指尖的红宝石戒指磕在青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与前世父亲被斩首时,玉佩落地的声音一模一样。
走出金銮殿,萧承煜猛地拽住我:“你疯了?凤鸣刃根本没有修复的可能,那是你爹设下的陷阱!”
“我知道。”我抬头看他,“但皇帝要的不是剑,是我的血——林家血脉能激活剑中封印,他想借此找到剑冢。”
萧承煜脸色骤变:“你早就知道?”
“从你带我进宫那一刻起,”我冷笑,“你以为用母亲的首饰就能拉拢我?萧承煜,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
他突然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想借修复凤鸣刃之名,接近皇帝,杀了他为全家报仇——”
“放开我。”我反手抽出骨刃,抵住他咽喉,“别装作正义凛然,你比谁都清楚,皇帝才是害死你母妃的幕后黑手。”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杀意。萧承煜忽然松手,轻笑出声:“果然够聪明。但你别忘了,没有本王护着,你连皇宫大门都出不去。”
“那就各取所需。”我收起骨刃,“三日后祭天大典,我会让凤鸣刃重现江湖,而你……”
“本王会确保你活着走出皇宫。”他转身,衣摆扫过我脚边,“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告诉我,凤鸣刃的真正秘密——为什么它会成为林家灭门的导火索?”
我盯着他的背影,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口型。十年前的真相,终于要浮出水面了——而我,即将在祭天大典上,揭开这层沾满鲜血的帷幕。
当晚,我被安置在皇宫铸剑房。房内堆满了破旧兵器,墙角还摆着父亲当年铸造凤鸣刃时用过的工具。指尖抚过布满铁锈的锤子,残片记忆突然涌来:父亲在深夜独自打磨剑胚,剑身上刻着的不是谋反密语,而是“忠勇”二字。
“原来如此。”我轻声说,“他们怕的不是剑,是剑中藏着的真相。”
铸剑房外传来脚步声。我迅速藏起锤子,只见一个小太监端着药碗进来:“雪姑娘,这是王爷让奴才送来的金疮药。”
“放下吧。”我转身,却看见药碗里漂着一片花瓣——是萧承煜母妃生前最爱的白海棠,花语是“断肠”。
小太监退下后,我捏碎花瓣,里面掉出一张纸条:“祭天当日,御花园东侧有密道,可直通剑冢入口。”
我攥紧纸条,嘴角勾起冷笑。原来他早已计划好,借祭天大典之乱,带剑冢秘宝远走高飞——而我,不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