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相寿喷着嘴说:
“不能批,不能批。我们共产党的文艺阵地,说什么也不能对这么下流低级的艺术开放。”
“下流?”
“当然,一点不下流,很高级。不能让老百姓看,他们的层次太低,理解不了。”
“我忙着呢。什么事,快说。”
郝相寿说明了原意后,殷勤地给焦东方点上烟。
“东方,何副市长说,田醒的事,你得找王中王救她一把,她怕海关追究。”
焦东方听后沉思良久才说:
“你别听何启章胡说八道,根本就没有王中王这个人。不过,田醒这件事,我一听就是假出口,真骗退税。一个女流之辈也玩起金融来了。我不认识王中王,但你让田醒拿出退税款的百分之五十,我找人给她铲平这件事。”
“说了半天,你还是要找人呀。找王中王吗?”
“我找谁,你别管。没有王中王这个人,但高层有那么一种力量,你叫它党中党也好,王中王也好,它是一种客观存在。”
“东方,你怎么给我说糊涂了呢。难道除了党和政府的权力外,还有什么其他的权力机构不成?”
焦东方跷起二郎腿,脚尖有节奏地左右晃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