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谁?”屋内传出几声干咳。
“看病的,苏大爷,开门吧。”
门开了,焦小玉门身进去。
“苏大爷,您还没睡?”
“孤老头子一个,什么时候睡就什么时候睡,没个钟点。你咋不好?”
“心里憋闷。这酒是给您的。”
焦小玉看着苏三趟一脸病容和枯槁的身板,庆幸自己不是真来看病的,没病也得让他治出三分病来。
“我看你额头发亮,两眼有神,走路带风,声音洪亮,唇红齿白,呼吸均匀,你没病。你是打听事来的,对吗?”
“您还真神呢!”焦小玉赞叹地说,觉得这个老头不凡。
苏三趟拉过一条木凳。
“委屈坐会把,我苏三趟用板凳待客是老规矩。你想打听那屋的事,对不对外
“您老真是越来越神呢!”
“学会专门通甲,来客不用问。上我这里来,当然是打听我能知道的事。我知道的事是不少,看门的什么人没见过。眼下最大的事一是国家的大事,二是王紧跟一家子自杀。打听国家的大事你不会找我,那肯定是为王紧跟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