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他觉得自己不能再要求焦小玉做些什么,她的实际表现已超出了他对她的期待。他要为焦小玉请功,但这话此刻不能说,因为她正经受亲情的折磨,现在说出来只能是加重她的心理负担。但田聪颖的事,似乎还是由焦小玉出面来谈为好,免得田聪颖受到伤害。想到这里,他说:“小玉同志,我非常尊重你,尊重你在本案中的表现,尊重你的感情。你请求回避,我会慎重考虑的。但你是不是找田聪颖谈一次话?我们也了解,她没有触犯法律的行为,你找她谈次话,走个程序,她毕竟是知情人嘛,如果没发现什么新的问题,我负责与有关方面协调,批准她按期出境。”
“嗯。”焦小玉点点头。
“谢谢,”方浩坐回到沙发上,吃了两片药,“告诉你两个不好的消息。一个你已经知道,葛萌萌离开了我们的视线,国际刑警来电话说没有任何线索。另一个消息是我刚刚得到的,郝相寿已突然失踪,当我们的人赶到甘蔗园时除了郝相寿留下的破被子烂袜子,什么也没有发现。郝相寿与葛萌萌是罪犯也是证人,两名证人在逃,给今后的侦查和结案带来的困难,你是能想到的。”
焦小玉这才明白,斗争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