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你满意吗?”
“既然依都承担了,又何必保留批条呢?”
“东方,我知道你肚子里装着一部《资治通鉴》,我呢,《二十五史》也翻过一遍。远的不说,张学良保存蒋介石不许抵抗的手令,可谓用心良苦。要是将来谁坏了良心,不兑现诺言,这批条也许还能派上用场。”
马忠良被双方斗智吓坏了,不敢说一句话。
焦东方指着何启章的鼻子叫道:“你把老爷子比喻成蒋介石?你好大胆子!冲这一条,我就免了你的副市长!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马忠良哭丧着脸站起来说:“东方,别生气,何市长是说着玩的!不过比喻是不恰当,太不恰当,简直就是不对!”
“我根本没有比喻的意思,所以也没有恰当不恰当的问题。只是谈个历史故事而已。我倒是觉得你的话不够恰当,你能免得了我的副市长吗?你爸爸是市委书记,但你不是市委书记,至少目前还不是。你说变脸就变脸,让我怎么信你?我一再跟你说,一亿元的事责任由我承担,也不会拿出批条为我开脱,你还要我怎么样?要是这样,我们就没有什么可谈的了。再见。”
何启章站起来就走,马忠良见事不好,夹起皮包跟着出去。
他们来到大堂,何启章余怒未息。
“何市长,你去哪儿,送你。”
“不用,你回家吧。我叫了一辆出租。”
“那我先走一步,你也别生气了,他还是个孩子。”
“我没事,你走吧。”
马忠良与何启章各自向自己的汽车走去。马忠良看着何启章上了出租,才钻进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