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吧?”
“快登记了,就是她吧。就是人不太漂亮。”
“人太漂亮不好,放在家里不放心,招人惦记。”
“市长,您别给我吃定心丸了,我一不是什么干部子弟,二没学历漂亮妞谁跟我呀!”
何启章打开公文包,取出一沓人民币,放在杜心正大腿上。“这是一万整,算我提前祝 贺你结婚。”
杜心正赶紧把钱塞回厂肩章的公文艺,他看见里面有一技手枪。“这您就见外了,我不 缺钱,不瞒您说,给您这个常务副市于长当司机,给我拍马尼的还不少呢,有点外财。”
何启章把钱又从公文包取出,塞进杜心正确定的书包里。“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钱这 玩意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再说你比可待大不了几岁,跟了我五六年,我一直拿你当儿子 看。”
杜心正深深受到感动,“你要这么说,那我就收下了。市长,您脸色不好,为老百姓操 心哪!您还不多住几天,好好休息休息,闷了,把丘小姐叫来?”
“她今天下午要飞南京。糟糕,我把地求我写信的事给忘了。再说,今天晚上还要去电 视台录节目呢。”
奥迪停在野山坡招待所院内。
招待所主任是肥胖的秃顶老头,他谦卑地在前引何启章和杜心正上了二楼客房。从接下 车,到进房间,他不住地说着:“请,市长请。”
招待所主任唯唯诺诺地退出。何启章疲惫地躺在床上。
“小杜,你回御苑饭店一趟,抽屉里有封信,我还要补充几句,你取回来。市区堵车太 厉害,送新月饭店是来不及了。我添几句话,你送到机场,交给丘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