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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师挣扎着被推进车里。
两辆标致汽车迅速离开跑马场,朝市区开去。
汽车停在一所四合院门前。眼睛蒙着黑布的骑师被带下汽车。
骑师被架着胳膊,推进了四合院的北屋。
何可待穿着西服,坐在轮椅上。
“把市拿下来。”
一个人摘下骑师眼睛上的黑布,他茫然地打量四周。
“请坐,骑师先生。”
骑师战战兢兢地坐在给他搬过来的一把太师椅上。
“你还认识我吗?”
“头回见面……您贵姓?”
骑师的声音颤抖,惊魂未定。
“你好健忘呀,不是你在马楼上作了手脚,想要摔死我吗?”何可待的声音平静,但透 出一股凉冰的杀气。
骑师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误会呀,全是误会,我和您无冤无仇,怎么能害您呢!”
何可待点点头。两个人把骑师从地上提起来架住,一个人伸手去解骑师的裤腰带,另一 个人掏出一把匕首。
阿四恶狠狠地说:“不把你两个蛋取下来,你是不会说实话的。”
骑师的裤子脱落,露出裤权。匕首轻轻朝裤权一挑,松紧带断了,裤权脱落在脚底。
何可待微笑着说:“别紧张,给你做个绝育手术,小手术,流不了多少血。动手吧。”
匕首朝着骑师的下身就要捅下去,他死命地嚎叫:“别!千万别动手!我说,我说……”
两个男人一松手,骑师瘫软在地板上。
何可待冷笑着点一支烟。
“你要不全说出来,我的弟兄还会给你做手术。对不起,我们这里不上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