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就是两声,我一辈子不说瞎话。”
陈虎掏出烟,递给老汉一支,点上火,“这两声枪响间隔多少时间?”
老汉想想说:“也就五分钟吧,脆声在前,闷声在后,我听得真真的。”
“谢谢您了,老伯。”
陈虎与老汉握别,和陶素玲回到车上,一踩油门驶向出事现场。
汽车上了公路,十分钟后他们到了野山坡。
陈虎把车停在山坡下锁好,和陶素玲上了山。
他们来到出事地点。白石及在地面上勾出的何启章尸体位置的轮廓线仍依稀可见,死者 上半身靠着一棵树,两条腿平伸地面。南面、北面、西面是三面松墙,只有东面是开阔地。
陈虎用手指划着,“玲玲,你看,三面松墙包围,这里站上七八个人,只有对面才能看 见,其它方向都看不见,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谋杀地点,当然,在这里自杀,也不会受到外 界的干扰。”
陶素玲也有同感,“地方是挑得不错。”
“显然是事先看过这地方。”
陈虎点上一支烟,沉思良久。
“玲玲,两声枪响间隔五分钟,脆声在前,闷声在后,而何启章身上只中了一枪,你说 哪一枪要了何启章的命?”
陶素玲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我也是总想不明白,要说是自杀吧,要害部位,一枪就 死了,何启章不可能打自己两枪,他身上也确实只在印堂穴中了一枪,没有第二个弹孔。要 说是他杀吧,现场没有搏斗的痕迹,就说第一枪没有打中,何启章也不能乖乖地一点也不反 抗,坐等着挨第二枪。现场看起来是一枪毙命,那第二枪开得实在没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