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的目光很散漫, 偌大的图景在视野中找不到一处焦点, 仿若长长远山,揉乱山云,只知其间青蓝。
就是这般模糊的光景中,闻人辞清楚地看到一个渺小的人影,亦或是他并不渺小, 只是放置在这等陈旧的风景中,这道人影恍若一道突兀的划痕, 扎破山水。
水从天顶颓倒,只是为了比拟此人通身的花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