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
“什么?”众人惊讶, 若这是曾经真实发生过的事情,那么如此情形确实过于离奇。/x^g_g~k.s~.~c¢o′m?
安喻放下手中书卷,若有所思:“果然如此!”
“你知道什么?”洛春风一直看不上安喻一副小白脸的样子, 凭什么能得到钟溪午的好言相待,此刻终于忍不住将目光放在他身上, 难得搭话。
“花祁, ”安喻目光转向自家老攻,“你能感受到这附近阴气最为强盛的地方吗?”
花祁听到老婆问话,乖巧地闭上眼睛, 片刻之后,才神色沉重地回答:“城西二十里,有一片阴气极为强盛的地方。”如此强盛的阴气,怕是有什么极其强大的厉鬼。
所有人目光都开始郑重其事起来,镜中世界的出口终于浮出水面了。
几个人当下也不耽搁,开始各尽其力地往那处地方奔去。
路过永宁侯府门口的时候,安喻察觉到有一个太监装扮模样的人手中拿着一个明黄色圣旨,永宁侯和林窈窈跪倒在地,永宁侯面色带着难以置信的狂喜,林窈窈的神情却有些奇怪,似笑非笑,目光中带着悲哀和果然如此的嘲讽之意。?s/s¨x¢i~a,o^s/h·u!o\._c′o~m¢
林窈窈也发现了他们,什么也没说,只目光黝黑的目送他们离开。
城西槐岭。
此刻已接近日暮时分,天色逐渐昏沉下来,槐岭之地遍布低矮山丘,老槐树的枝桠肆意生长,相互缠绕,犹如盘根错节的巨龙,将头顶的天空切割成不规则的碎片,浓郁的雾气尽情弥漫,几不见人。
不时有乌鸦飞过,发出难以忍受的粗嘎叫声。
“大家小心!”钟溪午经过许多副本,越是这样平静的场景,越是隐藏着巨大的风险。
几人距离靠的极近,几乎是背对背的相互依靠着,安喻感觉到有人在悄悄勾动自己的手指,抬头望去,目光所及之处,是花祁犹如偷腥的猫一样的璀璨笑容,安喻回手握住那根捣乱的手指,悄声问道:“这雾气里都有什么啊?”
花祁不疑有他,老婆问就乖乖巧巧的回答:“是一片坟场。¨小!说/宅* ?更!新\最?快*”坟场面积之大,让人望不见尽头,这些坟墓都是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没有墓碑,有新有旧,只不过数量庞多,令人咂舌。
这些雾气果然影响不到这个男鬼,安喻心中有了计算,不动声色的在心中思索着。
然几个人越来越靠近坟墓之后,察觉到此地阴气越来越盛,几乎逼得人踹不过气来,周围一切嘈杂的声音慢慢消失,转而响起凄厉绝望的呼喊声,所有人神色一厉,开始不由自主地聚精会神起来。
“这个声音是从坟墓里发出来的!”洛春风怎么说也是排行榜上排名第八的玩家,洞察力敏锐自不在话下。
话音一落,几人纷纷觉得自己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安喻低头,是潮湿的泥土,看来靠近入口处的这些坟墓应当是刚刚挖的没多久,泥土还保持着湿润的模样。
“这样的坟墓有多少?”应当是二百四十五座,安喻在心中判断着。
果然,花祁凭借着自己的视力优势,不自觉地回答:“二百四十五座。”
“安喻,你到底发现什么了?”洛春风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刚刚在永宁侯府的时候安喻避开了他的问话,此刻再次发问,态度友好尊重不少。
“你们没有察觉到这个故事中少了一个人吗?一个真正操纵一切的幕后黑手。”林远侯府为何会全家被灭?魏王府满门为何被扣上通敌叛国的罪名?难道仅仅是因为永宁侯吗?永宁侯府早已没落,单凭永宁侯那样的人哪怕机关算尽也不可能有那么强大的能力。
“有人在控制永宁侯!”钟溪午马上想到了问题的关键处,“永宁侯所做的一切都是,都是皇帝在指使。”
“皇帝?可是皇帝把这些侯府灭门到底是干什么?难道是怕有人功高盖主?”张正忍不住往阴谋论的方向猜测着。
“不对。”安喻蹲下身子,仔细观察这些泛黄潮湿的泥土,口中喃喃道,“绝非这么简单。”林远侯府一家忠心赤胆,绝无叛国之可能,魏王府更是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和皇帝是一艘船上的蚂蚱,绝对的赤诚。
“我刚刚在永宁侯府的书房查看了近年来皇室的卷宗。”
“自当今这位皇帝登基以来,或无端满门死亡或通敌叛国的家族异常之多,而这些家族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都是武将世家。”
“我怀疑有人利用或操纵这些武将世家之人的死亡在进行着什么秘密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