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被欺辱的湿漉漉的,泫然欲泣,更加激起某些人内心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情感和迫切。_k!a!n`s,h_u+a?p.p?.¨n`e?t?
“不想知道了吗?”慕容祁按耐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思,下定决心今日非得逼得这小家伙主动不可。
安喻心中羞恼难言,今日为了线索,莫非真的要受这贼人胁迫不成。
他双手攀上慕容祁壮硕的肩膀,环着他的脖子,急促嗔怪的呼吸声闷热难言:“求你了,好哥哥,把线索给我吧。”
嗡!
别说线索了,现在就是要他的命,慕容祁也照给不误。当下欺身而上,将安喻按在被褥之上,缓缓解去罗衫,共赴沉沦。
从月色初上直至月上中天,安喻都不知道昏昏沉沉多少次,才发觉骤雨初歇,重重的松了口气。这一松气,才觉得浑身上下仿佛是被车碾过了一样,酸疼无比。
忍不住狠狠地瞪向罪魁祸首,这一眼,哪有一点威力,明明都是欲拒还迎、旖旎多情,看的人情动不已。?y\o,u¨p/i^n,x,s~w..,c*o?m*
察觉到不对的安喻:“……”这是什么畜生转世吗?
“线索。”幸而安喻意志坚定,即使情形如此,仍不改初衷。
慕容祁只得悻悻作罢,将安喻环在自己怀里道:“此事绝非曹都头所为。”
“以冰棺入手,整个上京能在半日之内造出冰棺的,只有太子府、万俟将军府以及皇帝专用的内务府符合条件。”
第132章 九千岁和他的小捕快 上京,太子府外。……
上京, 太子府外。慕容祁和安喻相对而立。
“所以我们从这里开始查起?”三个地方,太子府、万俟将军府以及皇帝专属的内务府。
“安捕快应当从未见过我们这位太子殿下,难道不感兴趣吗?”
本朝的太子殿下虽身份显贵, 但在朝堂上属实是个透明人。¨3¢8+k+a·n+s\h·u′.*n!e\t-
“太子殿下并非皇后嫡出,是已故梅妃的孩子。是当时梅妃还在世的时候,圣上宠信,一时兴起定下的。”安喻和慕容祁一起拾阶而上,边走边说。
“如此说来, 太子地位并不稳固。”
“不止如此, 是十分不得志。”慕容祁和安喻停下脚步, 偌大的太子府门口看守报信的下人竟只有一个年迈蹒跚的老翁。
本应高朋满座的尊贵府邸,却门庭冷落、破败不堪。
“太子吩咐, 若二位到来, 直接到后院找他就行了。”老翁不仅腿脚不便, 甚至连眼神也不太好使,看见人也得走的近了,凑上老半天才能看清。
太子府内,禾苗丛生, 各种蔬菜拔节生长,一身粗布麻衣农夫装扮的太子正在田地里辛勤耕耘。看见安喻和慕容祁二人,只伸手朝他二人挥手示意, 便手脚不停地继续挥动锄头锄地,动作非常熟练, 并不是假把式。
待到锄完脚下方框内的土地, 太子才不慌不忙地从菜圃中出来,换上干净衣装,于凉亭内接待二人。
“二位请, 是孤怠慢。”太子亲自奉上茶盏,态度可亲,礼数周全却也不高高在上。
安喻行谢礼之后接过茶盏,淡淡道:“太子殿下好雅兴啊。”
一国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在朝堂上拨弄风云,却在田间地头挥汗如雨,属实让人意外。
“让安捕快见笑了。素闻安捕快正直无私,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太子脸上笑容温和,君子谦谦,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
“既然太子殿下识得我们身份,在下等也就不拐弯抹角了。”安喻看向泰然的慕容祁,放下茶盏起身道,“我二人今日贸然登门拜访,还请借贵府冰库一观。”
“冰库?”太子疑惑,“不瞒二位大人,本府冰库早已荒废许久。本宫如今情状,若是一年以前,还能请的二位大人尽情一观,今日怕是去了也无甚可看。”
“确实如同太子所说,太子府冰库灰尘遍地,蛛网遍结,近日内并无使用痕迹。”安喻和慕容祁偕同走出太子府,“如此便不可能是太子所为了?”
“按理说,一国太子,即使是并不得皇帝看重,也万万不可能沦落到如此寒酸的地步。”
“安捕快这就有感而发了?”慕容祁伸出右手,手指微弯在安喻微蹙的眉毛上轻弹,笑容宠溺,云淡风轻,“当你站在高处的时候,身边尽是朋友。”
“当你身处困境,身边尽是恶人,他人如此,朋友如此,亲人更是如此。”
“太子殿下岂止是不得重用,他的身份在那放着,他就是咱们当今中宫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