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商谈过,目前还不能。?s-o·s^o¢x!s!w*.*c·o+m+”
“他们今日能开这道门,可若我们在中原失利,他们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关上这道门!切断了我们与金陵的联系,到时粮草到不了、援军到不了,我们的处境可就不妙了。”
“至少至少,”褚景明说道,“得把这道门打残了,让他们无法开合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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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关明将十几个启州骑兵绑到了附近军营,便护送商队继续向凉州而去。那军营出了一队人,几经辗转,才将俘虏送到了荆州大帐。
周祈安在案前坐久了,端起了案上那一碗冰丝丝的绿豆汤,起身活动活动。
他走到帐中央,绕着这十几个被按跪在地俘虏走了一圈,见他们各个都是一副下巴扬到天上,很不服气的模样,便舀了一勺绿豆汤喝了口,问道:“这都是严关明送过来的?”
段方圆点了一下头。
周祈安老神在在道:“还费劲扒拉地送过来做什么,几个小兵而已,能知道些什么?知道的,恐怕还没我们派出去的探子多。_a-i/l+e·x^i?a*o~s_h`u_o~.\c¢o?m′”他想了想,说道,“拉出去都砍了吧。”
十几个斥候瞳孔骤缩:“???”
他们早做好了在审问之下死守气节的准备,最好再出言羞辱一番,说些“休想叫我们开口!”之类的话来爽爽,结果这反贼头目扫了他们一眼,就要把他们砍了?
就这么死,未免太没有价值!
“王爷。”段方圆说着,余光瞥见一名斥候不服气地站了起来,便走上前去,按住他双肩,顶膝往那人膝弯上一击,那人便又遭不住地跪了回去。
段方圆松开手,说道:“严关明一片心意,说不定他们还真知道点什么呢?要不还是审审吧,至少做做样子,否则打击弟兄们日后捉活口的积极性!”
“行吧,做做样子,那就做做样子……”周祈安说着,坐到了坐北朝南的太师椅上,手中端着绿豆汤,慢条斯理道,“不过你们也别耍滑头,若是说了假话,或者说出的信息没什么价值,惹得我不高兴,那就都拉出去砍了!什么话算真话,什么话算有价值,我来判断。?g′o?u\g+o-u/k/s^./c′o-m/”
“……”
他想了想,问道:“你们那天趁乱跑入鹭州腹地,是想做什么?”说着,指向了其中一个眼珠左右乱转,一看便不老实的人,“你来说。”
那人看了看左右,而后问道:“我?”
“就是你。”
“我们那天……”那人想了想,说道,“那天裴大将军攻城,我们是被冲散了,跑进了腹地找不着北……”
正说话间,外头传来一声:“报—!”
一名鸿翎急使掀帘入内,抱拳说道:“鹭州军报!”说着,见帐内有外人,一时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祈安道:“说吧。”
那急使说道:“三日前,裴兴邦部再次来犯,攻势太猛,险些冲破了城门。”
“怀将军不得不出城应战,派了两队骑兵从两侧城门而出,攻击敌军侧翼。这两队骑兵奋力冲散了敌军两翼,怀将军又趁乱开城门正面迎敌,歼灭了敌军五千。敌退。”
明明算得上喜报,只是这急使脸上却一点喜悦也没有,那便是我军伤亡也很惨烈。
周祈安问道:“我军如何?”
“阵亡四千余人,重伤三千余人,一名偏将牺牲。”
周祈安忙问:“是哪个偏将?”
“是……是鲍金水……”急使尾音有些发颤。
“鲍将军那日……”他面无表情,却已有两滴泪无声滑落,在满是黑灰的脸上划出了两道水痕,“鲍将军那日主动请缨,从侧门出城应战,孤军深入到了敌军阵型中奋勇杀敌,彻底打散了敌军左翼!只是鲍将军带出去的两千多人,最终……无一生还!鲍将军自己……”
说到这儿,他用手臂捂住了双眼,又猛地抹了一把眼泪,呼了一口气,勉强平复了心情。
“因为敌军士卒,他们拿我军将领首级可以换取重赏,鲍将军受伤落马后……遭到了哄抢……!”
“敌军为了争夺……”他强忍激愤的心情,继续说下去道,“为了争夺鲍将军首级,开始自相残杀!鲍将军他……”
“鲍将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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营帐内,班仕杰一身华服站在案前,看着功劳簿上的名单,想着该给每个人分多少钱。
他看一眼名单,再随手拨一拨算盘,又最后确认了一句,说道:“还缺一条手臂,问问大家还有吗?若是没有,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