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德何能。_小_说*宅· `追¢最.新?章′节¨
柳烬唇上还留着一抹鲜红的血,唐砚青的血,诱惑她凑得再近一些,开始一个缱绻绵长的吻。
她好久没亲柳烬了,双唇相触的一瞬间,舒服得头皮发麻。
比记忆中还要甜软一千三百五十七倍。
唐砚青亲了两口又想起有好多话要跟柳烬说,依依不舍地退开几寸。
“我见过菩萨了,菩萨都跟我说清楚了,她不会再让我们分开了……”
柳烬抚摸着她的脸颊,温柔又宠溺。
“我知道,阿青。谢谢你来救我。”
唐砚青一哽,一秒钟都不想浪费,又火急火燎地亲过去。
双手稳稳扣住柳烬的肩膀,她要用嘴唇把女人揉碎,把女人每一次呼吸揉进自己的心,永生永世,再不分离。
“阿烬,我好想你……”
在唇舌交缠的间隙里,唐砚青一遍又一遍地复述。
堆积了几千年的爱意,沉甸甸地压在她心上。
穿过边关大雪,穿过群山雾瘴。*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穿过京城的雨,穿过重洋的浪。
她终于扎根在爱人身旁。
这是她所拥有过的生命中最好的一天,她不该哭的。
柳烬一颗一颗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我也想你……每一天都想你。”
她的心化成一池水。
柳烬每亲她一次,就晕开一圈草莓味的涟漪。
比终于又能跟柳烬接吻更好的消息是,她的血,和菩萨的药,都很管用。
小神仙总是病得很重,又恢复得很快。
在房间里耳鬓厮磨了整整半日,柳烬已然看不出是个病人。唐砚青终于想起要带她出去吃饭。
旅馆老板娘看唐砚青牵着柳烬的手下楼,将柳烬好一番打量,又朝唐砚青笑。
“噢哟,这么漂亮的小姐姐,是你女朋友吧?”
“是啊,”唐砚青洋洋得意,“修了好几辈子的福气呢。”
柳烬红着脸掐她手背。
“你别胡说……”
唐砚青不服。?8\8`d,u^s_h*u+w+a`n\g~._c,o.m!“哪一句胡说了?有凭有据,字字属实。”
柳烬实在想不出话来驳她,也只能乖乖让她牵着,一起往街上走。
正午的艳阳把马路晒得发烫。
山民们躲在树荫底下,竹篓错落摆开,小摊上都是新鲜的瓜果蔬菜。
唐砚青带柳烬走进路边一家人气颇旺的馆子。
老板站在油烟里,单手颠着铁锅,不忘招呼客人。
“两位请坐!”
蒸鱼,虾仁,白斩鸡。
柳烬拿着菜单,点来点去,全是唐砚青爱吃的菜。
身边人来人往,唐砚青熟视无睹,在桌子底下,用腿勾住柳烬的脚踝。
牛仔裤粗糙的布料,从旗袍开衩的缝隙里,撒娇似的磨蹭女人的小腿。
“你别老想着我。”
柳烬答得体贴又端庄。“你喜欢吃的菜,我刚好都喜欢。”
胡说八道。
只是每次柳烬都让顾婆婆做唐砚青喜欢的菜,至于柳烬喜欢什么,可能久而久之,她自己都忘了。
“小心,菜来了!”
老板开始上菜。
这家馆子的味道确* 实不错,火候调味都拿捏得恰到好处,锅气十足。
唐砚青吃了两口,目光又爬回柳烬脸上。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明艳又温润,在阳光底下好看得近乎透明。
柳烬轻剜她一眼,高跟鞋的鞋尖,在桌子底下轻轻踢她。
“别看我……看菜。”
唐砚青拖着下巴,只是傻乐。“你比菜好看。”
两个人坐在一起,说这样毫无意义的废话,也是她们多少年来求之不得的奢侈。
就在这时,有个大姐抱着孩子,从马路上拐进来,径直走到老板跟前。躺在她怀里的男孩大约五六岁年纪,眼窝凹陷,面色蜡黄。
“黄哥,这是年初借你的钱……”
说着,大姐从包里掏出一沓皱巴巴的纸币,递到老板面前。
“哎呀,三妹,你这是干什么!”老板放下锅铲,连连摆手。“这是给孩子治病的钱,你着什么急,治好了再还我!”
大姐还没干透的眼圈,又泛起泪光。“不治了,大夫说,什么法子也没有了,不如带孩子四处玩一圈,也就到头了……”
长得牛高马大的老板,竟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他弯下腰,放低了声音,去问那病重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