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我就不疼。`p-i?n?g′f/a`n+w`x`w_.!c+o`m*”
废话!
唐斯觉得这话说了等于没说,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什么叫分人啊?
盛宁觉得自己说的是实话,毕竟对于害怕看牙医的人来说,即便只是做个简单清洁,也会感到痛苦。
与其说生理恐惧,不如说心理恐惧。
治疗继续。
唐斯听着那牙器械在自己嘴里窜动的声音就头皮发麻,脑子像是过电似的那么打颤,短短二十分钟,被她叫了五次停。
她的确不会控制吞咽,每次都是被水呛了呕出来。
眼泪巴巴的湿了一骨碌,唐斯现在觉得自己特别脆弱,无论心理还是生理,迫切的想要人安慰一下,如果换了别人,或许多少会说一两句软话,毕竟一个漂亮姑娘在自己面前掉金豆子,谁于心能忍?
可惜这人是盛宁,倒不是盛宁没有同情心,主要是她太专业了,不会控制吞咽,把水从嘴里呕出来导致流眼泪,难道不是正常生理现象吗?她不能理解唐斯作为一个成年人,为什么要一脸委屈?
唐斯这边气刚喘匀,就又听见盛宁说——
“可以继续了吗?”
“你...”
“还有问题?”
“没有!”
没人性!
你行!你够阴!
...
等牙补完,唐斯眼睛肿的像个核桃,流泪流的。\n\i,y/u_e?d`u`.?c′o¨m`
盛宁一边摘了手套丢进垃圾桶,一边跟她提醒注意事项——
“避免坚硬跟寒冷刺激性食物,尽量选择软食或半流食,避免补牙材料脱落,回去不要立即刷牙,建议二十四小时之后再刷,尽量选择温水。”
“七天后你再来,还剩三次吧。”
“还要三次?!”唐斯傻了。
“你这个情况,三次不算多。”
是不算多,但以她们的情况,就这么没休止的见面,难道合适吗?
唐斯后悔了,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样,自己刚刚在她动手的时候就该拍屁股走人!
盛宁低着头,沉默了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了句——
“你有蛀牙,平常注意口腔卫生——”
话还没说完,先前那个眼泪巴巴的人,猛地从牙椅上站起来,直冲到盛宁面前,瞪圆的眼睛活像只红眼兔——
“你的意思是我不爱刷牙?”
盛宁也愣了一下,她没懂这姑娘突然炸毛是个什么情况,但还是耐着性子跟她解释——
“蛀牙形成有很多因素,也许你觉得你刷的很仔细,但实际上还是有遗漏。-1¢6·k-a-n.s!h·u_.¨c¢o!m_”
“我谢谢你!”
“不用客气,应该的。”
盛宁的行为跟一般医生没区别,既不拖泥带水,也不多费口舌,完全出于职业角度的例行公事。
可唐斯却打心眼里认定盛宁的态度不好,至于原因...除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一夜\情,应该也没别的了。
这会儿人都走出了操作室,突然一个转身,又回马枪杀过来。
唐斯直挺挺的站在门前,一副杀打不怕的模样——
“我想跟你谈谈..那晚...”
盛宁撩开袖子,低头看了眼腕表——
“二十分钟。”
“什么?”
“等我二十分钟。”
第4章 我上去方便吗?
唐斯从来没这么听话过,真退出门去,站在操作间外面的过道上等了二十分钟,直到看见牙椅上的病患起身,她立马推门进去。
盛宁摘下口罩,脸型极好,五官比例分配匀称,跟她修长的身高比例相得益彰,见门外面的人冲进来..也不着急,而是走到洗手台前,摁下洗手液,先洗手。
唐斯先前一直觉得这人有可能是个混血儿,毕竟琥珀色的眼珠总有些异域风情,但此刻再一细看,完全推翻混血观念,头发黑直,嘴唇薄浅,卷起袖管的手臂几乎没有汗毛,而且她很瘦...腕表系到最后一颗钉扣都锁不紧,冲水的时候老往下脱。
这哪里是老外?妥妥的老中!
洗完手,盛宁从兜里掏出一块黑白格的方帕擦拭,这年头几乎没人用手帕了,大部分人要么纸巾,要么随便甩一甩,像盛宁这样随身携带手帕的,大概只有民国片里才能看见。
擦完手,盛宁又把手帕原放回兜里,随即才朝唐斯走去。
“走吧。”
唐斯的气焰,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给她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