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现在已经认罪,羁押在看守所了,只等待检察机关起诉,秦林悦那边,还得慢慢查,急不得,还是先把鸢鸢照顾好吧。~x?h·u/l_i-a\n,.+c/o′m_”
孟逾白叹了口气,觉得谢淮深说的对。
一切事情发生的缘由都是因为自己不在鸢鸢身边,不能好好陪伴她。
这次,他肯定不会了。
陈牧拿着一堆住院手续单子进来了。
“孟总,医生说陆小姐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孟逾白:“好,我知道了。”
陈牧:“还有……”
“怎么了?”
“孟董事长给我打电话,问我您最近在忙什么,还问,陆小姐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
谢淮深嘀咕了一句,“坏了,老爷子发现了。”
孟逾白起身,定了定神。
“就说鸢鸢手机被偷了,马上补个新的手机卡,让老爷子在苏州多住几天,过几天,我带着鸢鸢去接他。”
陈牧答应着去回了电话。+w.a*n^b~e¨n?.^o*r+g.
孟逾白也给老爷子打了电话,两个人说法一致,老爷子不再怀疑。
回到病房的时候,董开开来了,正坐在床边陪陆知鸢说话,贺瑾洲抱着手臂站在病房门口。
孟逾白看到这一幕,没忍住调侃了他一句。
“哟,我们大名鼎鼎的归国才俊贺总怎么给人家当起保镖来了?”
贺瑾洲笑着跟孟逾白握了下手,“没办法啊,谁让我上赶着跟人家来呢,就得听人家董小姐的指挥。”
孟逾白挑了挑眉,嗯了声。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婚姻的围城里,马上又要有两个新人了。
孟逾白推开病房门,回头看了贺瑾洲一眼,“贺总,那我先进去了?”
病房里,兰姨正在收拾东西。
陆知鸢被董开开带着去了里间换衣服。
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拆了线,留下一点很浅的疤痕,被刘海遮住,几乎看不到。-d_q~s?x.s`.`c`o!m!
饶是这样,孟逾白还是动用了几乎所有的关系去找去除疤痕的药膏,他不想让容色照人的小姑娘留下任何一点瑕疵。
换好衣服出来,孟逾白看着她,神情呆滞了几秒。
穿了那么久的病号服,再次穿上自己的衣服,孟逾白差点没认出来。
而且,经过这么多天的精心调养,每天不是鸡汤就是燕窝的,小姑娘瘦削的脸颊好像圆润了一些,苍白的脸上也有了血色。
“怎么了,不认识啦?”
陆知鸢看着呆滞的孟逾白,忍不住调侃。
男人脸颊闪过一丝尴尬,接着上前牵住女生的手,往外面走去。
“确实有点不认识了,我的鸢鸢,病了一场,好像更好看了。”
孟逾白说完这句话,陆知鸢还没来得及回应,旁边的董开开首先忍不住了。
“哎哎,孟总,我们可都还在呢啊,要腻歪回家腻歪去。”
贺瑾洲跟董开开一起把陆知鸢送回家就离开了。
兰姨准备了饭菜也下班了。
浅水湾的房子里只剩下了陆知鸢和孟逾白。
后面的几天,为了让陆知鸢休养好,孟逾白几乎都没去集团,大半的时间都在陪着她。
两人一起吃了午饭。
孟逾白甚至很稀奇地陪她一起睡了午觉。
午觉醒来,陆知鸢看着睡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神情有点恍惚。
孟逾白睡得很沉,长长的睫毛落在薄薄的眼皮上,形成一层阴影。
鼻梁高挺,嘴唇微张着,呼吸匀称。
看着他俊朗的睡颜,陆知鸢忍不住伸出手指去触碰他的脸。
卧室里的纱帘拉着,挡住了大半烈阳,冷气开到24°,温度适宜。
她的手指沿着他的五官慢慢触碰,细细描摹,贪婪地享受着属于此刻的静谧。
当女生的手指一路向下来来到男人的唇边时,刚才还熟睡的男人睫毛颤了颤,有要醒来的迹象。
陆知鸢想收回手指,没想到,对方动作更快。
纤细的手指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人突然张开的嘴衔了进去。
整个身体也跟着趴上了他的胸膛。
“唔……”
陆知鸢被抓得猝不及防。
“做坏事的小坏蛋,被我抓住了。”
男人刚睡醒的声音还带着些哑,但眼角眉梢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你放开我啊,大坏蛋。”
陆知鸢挣扎着想要逃走,奈何男人伸开双臂直接把人圈在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