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袍乱了,虞皖音里面什么都没穿。
酒精催动了欲念,前段日子因为养伤而克制的欲念。
她下意识在他腹肌上轻磨。
商临的神经绷紧,感受到湿润,也感受到虞皖音的需要。
眸色愈发幽深。
他靠在床头,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宝宝,再坐上来点好不好?”
那些她清醒时羞于去做的举动,在半醉半醒间没抵挡住诱惑去做了。
商临躺了下去,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