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位同门打开那个小盒子,看到里面金光闪闪的牌子。?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金牌子上刻着“accepted”。
他们面面相觑,有点困惑了。
楼月也看到了,她哇了一声,问赵应东:“这是金的吗?”
赵应东笑着点头,说这是他找人定做的。
大家之前浮于表面的客气立马变得踏实起来。
师弟比较沉不住气:“修车厂这么赚钱的吗?”
赵应东声音依旧温和:“还好。”
在他的收买下,大家全体早退,提前四十分钟下班去聚餐。
老师也想去,但是她下午还要开会,只好遗憾作罢。
师姐倒是还保持着一份警惕心,在前往聚餐的途中,试图套话,虽然在场所有人明白她的言下之意,但是赵应东还是尽可能地回答了她。
原来不是什么假装体育生的九漏鱼。^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原来不是什么一贫如洗的死骗子。
原来不是什么精心定制的杀猪盘。
赵应东面对外人总表现得非常可靠。
吃饭时,他的手机屏幕亮起来,壁纸是他和楼月的合照。
两个人都很青涩,穿着同样的校服,站在一起,一个笑得很开怀,一个看起来有点无奈。
原来是青梅竹马,水到渠成。
——
晚上,赵应东和楼月步行前往他们的“家”。
春夜,路边的玉兰花散发出幽幽的香气,在黑夜中,洁白如雪。
楼月意见没有白天那么激动了,她笑容还是挂在脸上。
赵应东握着她的手,心中那块空洞终于被填满。
楼月:“你能在这边待几天啊?”
“你想我待几天?”赵应东反问,表情看不出有什么别的意思。,q?i~s`h-e+n′p,a¢c!k^.-c¨o.m?
楼月:“我想你别走呢。”
“好。”他毫不犹豫地应下了,“我不走。”
楼月绕到他身前,“你真的要待在这里吗?不要和我开玩笑哦,我认真的。”
赵应东:“我当然没有骗你,不过你跟我说说,你师姐说的那个隔壁组联培的师兄是怎么回事?”
因为之前的传闻太深入人心,大家为了挽救一个恋爱脑,决定派出一个拿得出手的男人试图破坏这段“畸形”的爱情。
隔壁那大哥就挺不错,最近也问起过楼月的情况。
大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楼月也不太了解,“我也不知道啊,不过我已经跟认识的人都说过我有男朋友了,你放心。”
赵应东瞥了她一眼,对她的话心了个八成,但是放心还为时过早。
“我已经把行李搬过来了,房子也都收拾好了,清明节回家扫墓后就不用再回去了。”
“赵叔知道吗?”
“他巴不得我赶紧过来。”
赵应东想起自己打包行李的时候,赵锡特别高兴的样子,好像甩掉了什么大麻烦似的。
楼月:“好吧,那我就收留你啦。”
赵应东靠近她轻声说:“我会好好服务,让您满意的。”
对于接下来这段长期的同居生活,楼月突然喜忧交加。
上次吃太饱,导致她现在也心有余悸。
楼月深思熟虑后,开口说:“我觉得我们得制定一个家规,对于家务的分配、开销的预收、以及那个的频率都要有一个初步的计划。”
赵应东:“家务由我来承担,你安心学习,开销我也有数,我已经工作了,你还在上学,这种事情不需要由你来担心,至于最后一项的计划,我们可以随机应变,有时候卡得太死也不好,是吧。”
楼月有些犹豫:“那我的意见为主,可以吗?”
赵应东嘴角泛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春风拂过,他的身姿挺拔,还像是楼月今天见他第一面那样整齐。
“都听你的。”
楼月感受到他的松快,暂时抛下心中那抹不安,她第一次觉得夜晚,居然也是明媚的。
在走向“家”的这段路上,楼月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定感。
小时候在外婆家里长大,中考后和妈妈住了一段时间,再搬去修车厂后面的那栋小楼,后来又离开。
楼月觉得这种居无定所的生活让她对“家”这个字的定义变得很严苛。
那个还没见过,但是屡次在赵应东口中提到,他们又正在前往的地方,让她把这个字套了上去。
楼月走了几步,突然掷地有声地说:“我以后一定会赚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