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月完全没料到他突然会这样,感觉自己心被他抓在手心里。/w?o!s!h!u·c*h_e?n~g,.·c!o*m¨
“你想听的,我还没说的,无论是什么。”他低着头说:“那些话我也在等你说,我也在等。”
“但是,我爱你。”他咬着楼月,含糊不清地说:“我肯定* 是爱你的,你必须要知道这一点。”
楼月被他抱起来,两只腿缩在他的腰上,走进赵应东的房间。
他一手搂着楼月的腰,一手打开电脑,轻车熟路地打开那个时评。
“哎,你别动!等我多拍一会儿,高三的时候看。”
楼月听到自己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欢快又轻松。
十八岁的赵应东不耐烦地说:“天天都在一起,有什么好拍的。”
“那哪能一样?我觉得过一年再看,感觉肯定很奇妙。”
……
音响里,他们的话时断时续。
楼月被放到在赵应东的床上,他们抱在一起,房间里只有显示器的屏幕亮着。?3~w′w·d~.¨c·o~m·
照出他们纠缠的影子的是十七八的自己。
楼月被困在他的怀里,抬头就能看到屏幕上的自己,“她”想自己看过来,眼神清澈。
“唔……”
她的胸口被握住,身上是粗重的喘息声。
二十多岁没开荤,但是什么花样都在赵应东这里体验过了。
楼月闭上眼睛,因为激动而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也被他舔干净。
“我其实还是很高兴的。”他的声音低沉,“你今晚还是说了好听的话。”
他的手指灵活有力,按摩的力度也很适合。
楼月身体扭成s型。
“给我讲故事吧。”他的语调甜蜜,“三只小猪,你说过的。”
楼月:“……一只烧烤,一只清炖,还有一只放生。”
“好有意思。”他含着楼月的耳朵,“我喜欢听。”
……
视屏播放结束后,显示器随后也熄屏了。`s·h`u*w-u-k+a*n¢.`c?o?m!
赵应东抱着楼月去卧室洗澡,又帮她从枕头下面拿出昨晚洗好的内衣。
楼月虚弱地说:“下次给浴室安个浴缸吧。”
站着洗有时候也没有生理条件。
赵应东认真地说:“婚房的卧室里安好了的,你放心。”
“……”
“出去吧,我要洗澡了。”两个人挤在卧室里,赵应东穿得更少,仿佛这个要洗澡的是他似的。
他捧着楼月的脑袋,在她脑门儿上用力亲了一口后,才失落地离开。
“你还想打我吗?”他站在门口,又转身问:“就现在?”
“……滚!”
赵应东听话地关上了门。
楼月上前反锁后,才放心。
她站在镜子面前,扯开衣领,看到自己胸口上的牙印,羞耻得要蒸发。
她知道,自己大腿根上,也有这种痕迹。
楼月捂着脸晃脑袋,差点把自己晃晕倒。
洗澡的时候,她给被赵应东口水污染过的地方抹了好久的沐浴露,仔仔细细地把自己搓干净。
今晚的试探结果告诉她,赵应东不是个傻子,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她,这两天调情似的纠缠也不是他要轻轻揭过的表示。
马甲是她自己主动批的,所以现在就算他们都知道这件事了,脱下来也要她主动。
头顶的洗发露泡泡被水冲开,楼月拨开头发,露出一张苦涩的脸。
这也她怎么说啊。
而且总觉得说出去后,还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经历。
她搓了搓自己的脸蛋,给自己加油鼓气,不能打败她的,都将让她更强大!
赵应东现在虽然疯疯的,还有点抖艾姆,但是身体倒是非常健康的样子。
她听说的传言都是赵应东瘦到皮包骨了,完全是谣言。
一只健康的疯狗和一只瘦弱的正常狗,楼月很难觉得哪个更好点。
哎,要不要再批一个马甲,给他当人生导师呢?
楼月胡思乱想间洗完了澡。
吹头发的时候,赵应东进来了,熟练地接过吹风机,开始他的工作。
还是没穿上衣。
楼月低着头看他的腹肌,偶尔戳一戳,扯一扯他的腰带,眼睁睁看着他又起立。
说破了,她颇有些大无畏的心里,又伸手,按了按。
赵应东放下吹风机,抓住楼月的手,用力压了上去,“好玩吗?”
楼月摇头,“开个玩笑,哈哈哈,开个玩笑,你别放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