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风扇吹了吹。\5′4^看+书/ ¨无*错-内^容?
“我怎么感觉按完之后更疼了,你是不是陷害我?”
楼月小心地捏了两下,立马呲牙咧嘴地胡说八道。
赵应东盯着她的小腿,哼了声,“你就等着吧,明天早上绝对比现在好很多,说不定你走路都不需要一瘸一拐了。”
“最好是这样,不然我一定会把你的小腿也捏成这样。”
“那你还是快点做梦吧,说不定还能把我捏成粉碎性骨折呢。”
赵应东一把将楼月按在枕头上,然后用被子裹住她,“快点睡觉吧,别嘴贫,明天还要上课呢。”
他自己嘴贱完之后就开始这样,楼月脑袋在枕头上狠狠蹭了会儿,然后闭上了眼,说:“滚滚滚!”
赵应东帮她关好灯和门窗,轻手轻脚走下台阶。
下楼之后,他站在院子里看向楼月的卧室,窗户的玻璃折射出月光,能看出楼月浅蓝色窗帘上的印花。
他看了很久,不知道在想什么,直到路口传来骑车的鸣笛声后,他才转身回到自己的卧室。′e/z`k.s\w′.+o′r_g\
在赵应东连续不太正规的按摩半个月后,楼月的小腿确实好了很多。
赶在高二朗诵比赛前,她走路已经恢复正常,只是按到拉上的部位才会疼。
赵应东认为自己是大功臣,命令楼月在他老了以后,也要背他上下楼。
楼月敷衍地嗯了声,“你快点熨,熨完我试试。”
她正在擦自己的小皮鞋,连同赵应东正在熨的裙子和衬衫一起,都是朗诵比赛的服装。
两个人分工明确,赵应东承担大头,楼月承担小头,也算和谐。
因为体育生的自习都用来训练了,赵应东是不用参加这次比赛的,他连自己办理的排练都没看过几次,但已经把楼月的稿子背得八九不离十。
赵应东运熨完那件带着花边的衬衫后在自己身上比划了两下,“你是不是站第一排?”
楼月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她正要得意地宣布自己是领诵人。
“你这身板稍微往后放放就看不到了。”
“……”
楼月擦完小皮鞋,从赵应东手里夺回自己的“工作服”,气哼哼地踩了他一脚。
他又开始熨裙子,因为楼月要求裙褶必须锋利到把他的手划破,因此赵应东不得不花时间整理散乱的裙褶。
“你们就不能买好点的衣服吗?”
赵应东干这种事很不耐烦,但是楼月在一旁盯着,他只能满腹怨气地机械工作。
“不要偷懒。”楼月把他没熨平整的裙角指出来,“这块还往外翘呢。”
赵应东:“到底是谁在偷懒!”
他愤怒地完成了楼月给他的任务。
楼月顺口问:“你二级运动员证到了,有想考哪里的大学了吗?”
“还没想。”
赵应东把屋子收拾好,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玩。
楼月试探着问道:“你不想去北京吗?北体挺好的。”
赵应东听到北京后,抬眼看了下楼月,“你要是去北京,我就去。”
楼月郁闷地瞪了眼他。
他在网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前两天两人聊天时,赵应东还说自己要去北京呢,信誓旦旦地要和朋友面基,她一问就成还没想好了,两头骗。
表面一套,背地一套。
这两年来,两人聊了很多,赵应东偶尔还会问楼月,应该怎么回“她”的消息,楼月对这种实际上是自言自语的交流很害怕。
他现在完全不介意楼月知道自己有个网上的朋友,还会和她聊聊这个朋友,楼月听他讲自己乱编的故事,很难绷住表情,因此不爱和他聊这个,一来二去,赵应东也不怎么在楼月面前提起自己这位挚友了。
不过他在线上倒是时常表扬自己的妹妹,还会很得意的炫耀,说一些楼月都觉得莫名其妙的事儿。
楼月磨磨唧唧地坐到赵应东对面,看他拿起手机打字,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和谁聊天。
她犹豫了会儿,问道:“你那个网上的朋友不是在北京吗?”
赵应东听到她说话,放下手机,盯着她的眼睛看了会儿,说:“我发现,你挺像她的,或者说,你俩挺像的。”
楼月大力摆手,强烈抵触这种说法,“我们哪里像了,你不要不说八道,也不要胡乱联想。”
赵应东:“你管我怎么想。”
他端起水杯喝了口水,“但是她比你聪明些,讲话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