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皇后并没有掺和,她的精力已经被别的事情占据——宜东府的那些麻烦。+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自从储璎劝过马成之后,在马成的经验帮助之下,云沧河的水利进度愈发快了。
而上次储璎被人参了一本之后,宜东府潜伏的那些蛀虫和线人,也被陆聿衡揪了出来,再加上那位袭击他们的杀手吐露的消息,陆聿衡已经将宜东府的情况紧紧抓在手中。
只是,这些还不够。
仅凭一个宜东府,不足以反击皇后与陆既明。
皇后如今也慌了,陆聿衡等着皇后挣扎,越是挣扎,网便能将他们捆得越紧。
而这一切能如此顺利,都是因为储璎。
全权处理此事的流泉相当清楚储璎在宜东府那边的影响力,工程那边遇到问题,提旁人也许不灵,但是一提太子妃,马成为首,当地百姓几乎是怎么说怎么配合。
一直跟在陆聿衡身边的枫亭,也明白储璎的含金量,虽然这位太子妃看起来相当离谱,可她所能做到的,却正是陆聿衡一直无法做到的……
他们二人虽说不像石岩一般一直跟在储璎身边,却对储璎都颇有几分好感。,2?0¢2!3!t*x·t,.+c/o?m¢
如今,储璎的名誉被破坏,他们也心中愤懑。
二人接到陆聿衡的吩咐之后,几乎是立刻动身,将陆聿衡的吩咐几乎是翻倍的执行。
不过两日,整个京城便有了反应。
据宫中的知情人士透露,实际上是太子妃自从进入东宫以来,便没有参加过任何一场宴会,而是潜心在东宫修习,极少出门,沉心为东宫处理内务,夙兴夜寐,为东宫做出了不小的贡献。
东宫原本只有太子殿下一人,死气沉沉,规矩如山,如今有了这样一位和蔼亲近的女主人,宫人们都过上了好日子。
可是这大冷天的,阮明月阮姑娘虽是好心,却在太子妃殿下婉拒她的邀请之后,冒着大雪上门,这本就是让人下不来台,逼迫太子妃去参宴的意思。¨零?点-看\书` `更`新,最_全?
太子妃拒绝她也是情有可原。
可没想到,真正度量小的阮姑娘却不依不饶,故意放出了消息,将脏水泼给太子妃,这便让东宫中的下人们都颇有几分愤怒,纷纷出来给太子妃殿下说话。
要知道,东宫的下人们从来不掺和这些外界的琐事,他们在太子殿下的规训之下,是最讲究的一群人,从来不敢做多余的事,如今这场流言一出,立刻有东宫中人出来为太子妃说话,这本就是十分令人惊讶的事情。
消息一传出,便成了所有京城众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有了开始,后续便更加顺理成章,有更多的人扒出了这位阮姑娘从前的行迹,比如之前在宴会上带头欺负小门小户的女儿,只因为那姑娘跟太子殿下行了个礼。
后来又传出阮明月带人把别的姑娘推下水,只因为那姑娘喜欢太子殿下,给太子递了情信。
一时间,关于阮明月的流言直接盖过了关于储璎的流言,而储璎的风评瞬间逆转,成了京中贵女们心中的标杆和白月光。
而这些反转……储璎都不知道。
她窝在家里研究那日宴会将要去哪些人,研究了好几日。
“户部尚书之女,跟阮明月关系不错,叫什么来着,周萦。”
“她们喜欢聚在一起欺负人,曾经把一个小官家的女儿推下水,真的假的,明目张胆啊。”
“哇,元宝,我会用成语了,这个成语用得怎么样!”
储璎看向元宝,一脸兴奋。
“殿下,您到底怎么了?”元宝在旁边哭笑不得,“这几日你都不看书了,看什么画册啊。”
“我要替自己打仗去。”储璎摩拳擦掌,“不能再让爹娘担心了,主动出击才是硬道理。”
“打仗?”元宝倒吸一口冷气,“殿下,您可别想不开啊。”
储璎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得咧开嘴。
距离生辰宴的前一日傍晚,陆聿衡回到寝殿,便看到储璎正在对着镜子试衣裳,她脸上还上了些妆容,唇上画了胭脂,遮住了她淡粉色的唇,如今却艳丽的刺目。
“你在做什么?”陆聿衡朝她走近,在她身后的镜子里出现。
储璎吓了一跳,一转身,头上的簪子没有簪稳,稍稍一晃,便差点掉在地上。
陆聿衡一伸手,便在空中捞住了那根发簪。
他眼眸沉沉,伸手将发簪簪在了她的发间。
他眸光温柔,动作细致又仔细,储璎几乎没感觉到什么,那簪子便稳稳的在她的头发间扎了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