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落下, 忽觉身上一轻,天旋地转间, 她整个人被张茂打横抱起来。!q\d?h~b_s¢.!c?o,m\
“啊!作甚!”
她赶紧挣扎推搡,又心虚地看向四周, 光天化日,还在家门口, 一堆部曲仆从看着, 他就不能收敛点!
张茂却不管不顾, 径自抱着她往回走。一路上, 眼风横扫,四下里瞬间安静下来,来往仆婢皆低头疾走,无一人敢抬眸窥探。
“如此,可行?”他嘴角微挑,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阿妍, 躲过了昨晚,还想避过今朝不成!”
裴妍脸上一红, 小手一拍他的胸膛,嗔怪道:“可我还疼呢……”
张茂蹙眉,望向她的目光有几分诧异:“这么严重?两日了还不见好?”
裴妍也不知怎么回事, 拧眉思索:“许是你前夜太用力?”
“给我看看!”
他要看……那里?裴妍惊愕地望向他,却见他眸色认真, 不似玩笑!
她赶紧把头埋在他的臂弯里——羞死人了!
进了内室,张茂径直将她放到榻上,就要动手解她的衣带。-咸\鱼_看·书_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裴妍按住不让:“安能白日宣淫!”
“我是帮你检查伤口!”他回得理直气壮。
裴妍羞恼地瞪他一眼,却见他眼底确实藏着几分担忧,不似作伪。
“这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疼就是还没好,不疼就是好了呗!”她攥紧衣襟,耳尖红得滴血。
“不能这么说,”张茂正色道,“若伤口起脓,要及早上药,严重的话还得寻医女,否则后患无穷。”
啊!裴妍见他讲得认真,一时也分不清真假。她这两日只觉走动极不爽利,步幅大了更是牵扯着疼。她初经人事,还没来得及向裴娴讨教,也不知自己这样算不算严重。
“难不成阿妍想叫医女来……”
“别!”这种事,怎好意思对外人讲,哪怕是医女也不行!
“那……你只许看,不许干别的!”她犹豫再三,也有些担心自己的状况。/鸿¨特^小·说+网* -免+费^阅`读+毕竟女子的身体委实不及男子便利,那不适之处,她自己又看不到。至于容秋,那丫头还是未嫁之身哪,给她看也看不明白!
于是裴妍红着脸,拿锦衾蒙着头,声若蚊蚋:“阿茂哥,你动作快点……”
“嗯!”他沉声应答。
腰带被轻轻抽出,长裙与裈裆散落开来。
她感觉下半身凉凉的,一股温热的气息逐渐靠近。
裴妍攥紧了衾被,心跳如擂鼓。
想到张茂就这样正大光明地探看自己,她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却听他深吸了口气,随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怎么样?”她紧张地问,“严重么?”
“确实,有些红肿,”声音带着几分怜惜,几分懊恼,几分自责。他顿了顿,沉声道:“阿妍,是我不好,前夜太莽撞了。”
裴妍心头一软,悄悄掀开衾被一角,正对上他充满歉意的目光。
她一时有些看不懂了。前夜他发狠的时候,任她怎么哀求都不肯放过,可如今又是真真切切地心疼她。
“那……以后,”她咽了咽唾沫,趁势提出自己的想法,“我们能不能少做* 这种事?”
她头头是道地分析:“我知道你们男人很享受床笫之欢,我也不是不配合你。可我实在怕疼,要不,咱们约个固定的时间?”
“一月一次,如何?”她眨眨眼,颤巍巍地竖起一个指头,试探地问。
张茂眸色一变,心里五味杂陈。看来阿妍因幼时东郊的事,对男女之间误会颇深。
她见张茂脸色不对,小心翼翼地问:“或者,你嫌少的话,一旬一次?”
张茂叹气摇头。
裴妍秀眉微蹙,抬高声量,语带哭腔:“三天一次,不能再多了!”
张茂被她这副讨价还价的模样气笑了,俯身握住她的小手,温声道:“阿妍,你以为这是菜市买肉,能讨价还价?”
他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惹得她浑身一颤。
他调整好心绪,循循善诱:“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裴妍从锦衾中探出半张绯红的脸,杏眸里满是疑惑:“那是怎样?”
他斟酌着词句,指间无意识地摩挲着她散落的青丝。
“你当年看到的,是歹人对女子的暴行。自是男子快活,女子痛苦。”他观察着她的脸色,见她没有太大的抗拒,才接着道,“可我们不同。我是你的丈夫。在床上,自会体贴你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