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待下次可未必能再碰上他了。她倒不是非得帮司马毗的忙不可,只是那人与自己一般父亲早逝,家门无人,着实可怜。自己若能帮他一把,何乐不为呢?
“给名字可否?”裴妍小心翼翼地看向挚虞。
挚虞不忍心回绝,只好做了个“请”的姿势,裴妍的表亲,必不是无名之辈,有了名字总好推算的。
就着手边茶水,裴妍在她面前的小案上,认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