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伺候我的玩意儿。”
姜漱玉面色僵住,她脑海里竟然显现的是怀逸。他肌肤细腻又终日擦着香粉,摸着腰身也如羊脂白玉般温软。
她定心道:“陛下,明年黄河会有水患。”
姜漱玉也想尽自己的绵薄之力,或许能避免些灾祸。
赢粲听后眼眸垂下:“黄河水患几乎年年都有。再者你重活一回又真的改变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