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下一句话就让他死了心。
姜漱玉垂眸递上一瓶丹药:“那天你原本破身的恩客是我的堂妹。”
少年面色瞬间惨白,眼底的微光消散无踪。原来如此,是他自作多情了。在女人离去之时,他还是大胆挽留:“您还来吗?”
姜漱玉轻轻摇头:“我恐怕不会再来。”
“一旬之后能来吗?我想弹首曲子给您听,就当作为给我疗伤的报答。”少年神情倔强,直直望着拿着药箱的女人。
姜漱玉愣住,从少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