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研究,修养的目标就都会随之实现。所以,大学教授的主要任务并不是教,大学学生的任务也并不是学;大学学生需要独立地去从事研究,至于大学教授的工作,则在诱导学生的研究兴趣,再进一步去指导并帮助学生去做研究工作。由洪堡及其后继者所开创的“这种大学的新模式,无论作为一种观念还是作为一种组织机构,在柏林大学建立后不久,便在德国得到普遍的接受。……(新的大学观念)大约到(19世纪)40年代被广为接受,由此极大地促进了研究活动和科学的崛起”。[31]
柏林大学建立时,德国即有把它发展为德国科学与学术中心的愿望,希望能用德国大学的脑力来弥补普鲁士在物质方面的不足。[32]德国也正是凭借其大学的学术力量,在很短的时间内得以跻身世界强国。就20世纪初的中国而言,确实在某些方面与当年的德国相类似。由此,教育救国无论在理路上还是现实中都有了可以利用的经验,援引德国大学的经验作用于北大也变得顺理成章。蔡元培一直苦苦寻找的解决中国问题的路径似乎也随之明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