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民治制度”,正接受苏俄援助并仿效苏俄政治行为的国民党之“训政时期”自然也可能发生类似的转化)。
胡适的另一朋友徐新六也对胡适那“新的兴奋”有所疑问,他说:“兄西游后,政治思想颇多变更,在各处通讯中所见兄之议论,弟赞成者甚多。例如对俄国革命态度之修正,认为对于全世界之大challenge[挑战],调和稳健即是因循苟且,以及我辈政治活动能力之薄弱,均是无可驳击。”但他也指出:“俄国革命对旧式社会虽有震撼摧拉之力,我辈亦不能见其力大而即以为是。”徐氏认为:“俄国革命之特色,一为政治上党治之试验,一为经济上共产之试验”。他显然注意到胡适急于要“干政治”的兴奋,特地提出:“我辈当平心静气研究此二点之是否,以及对于我国此时是否为对症之良药。如其不然,当研究出一方案来。”在胡适“对于政治如未用过上述几层工夫以前,不必急提方案,而却不可不苦用一番工夫,或可终于提出一个方案”。[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