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不徐,“我若是不来,岂不是错过一出好戏。”
不对劲。
陈江沅敏锐的察觉到他情绪微弱的变化,余光瞥见那个穿皮衣的侍酒师,瞬间了然。
她毫不客气的赶人:“这里没你的事,赶紧走。”
“啊好好……”
常年混迹在这种场子里,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得罪不起,只需要看一眼心里就会有数。
而显然,在他这里,晏绪慈属于绝对不能惹的哪一种。
他语速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