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人蛊惑蒙骗,只有小殿下把人交出来, 这事就算过去了,何苦为一贼人与圣上过不去?”
梁易摆弄着白子,愁云满面道:“不是我不想交, 是我实在不知你说的贼人在何处,这叫我如何来交?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父皇了,不如我随你进宫, 听他老人家亲口告诉我贼人究竟是谁?”
“小殿下好一张巧嘴,”李福冷笑,“那就别怪咱家不留情面,言将军, 进去吧。?k~s¨j/x¢s!.,c′o*m*”
梁易惋惜地看了眼还没结束的棋局, 对丰途点评道:“你的棋艺……以后别下棋了, 传出去丢人。”
丰途:“……”
梁易起身走到言舫面前, “我好歹姓梁, 是皇子, 你们没有证据,便擅自闯入我府邸, 言将军可想好了?”
言舫似笑非笑道:“小殿下,我只是奉命行事,您为难我没用。”
他示意梁易去找李福。
李福可不管梁易是何身份, 他能活到今日,都是赵明德仁慈。
若不是胡人几番骚扰, 半路冒出一个能打胜仗的时晏归,现在的大周朝,依旧是赵明德的天下。′j_c·w~x.c,.!c+o-m.
李福脸上笑意虽浓,却无善意,“是否有贼人,搜一搜便知,言将军,下令吧。”
言舫比了个手势,禁军便往里冲。
梁易这时才急了,竟试图用身体去拦人,“你们不能进去,这是我私人府邸,你们……”
禁军哪会听他的话?他们只听命于赵明德。
就连言舫,他们也不会放在眼里。
赵明德稳稳走到今日,靠的是禁军,可不是出云楼那股本应该在暗处的势力。
梁易招来丰途,“快拦着他们!”
李福微笑道:“您还是省点儿力气去和圣上解释,为何要窝藏言氏遗孽。”
梁易宛若惊弓之鸟,此刻只敢怒视李福,却不敢再开口。
他转身去追领头的禁军,侍卫们也跟了上去。
梁易好话说尽,“你们这是擅闯,现在出去,我就当事情没发生过。+2¨3·d·a¨w¨e_n.x~u.e~.!c-o`m\”
“若抓不到贼人,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
“……大哥,我好歹也是皇子,你多少给点儿面子。”
没人卖梁易的面子,甚至有人鄙夷地看向他。
好歹也是皇子,不要脸面的?
就在此时,走在最前方的禁军看到不远处的游廊闪过一女子的身影。
慢悠悠走进来的李福见状,大喝一声,“抓住她!”
禁军们便向那人影追去。
梁易急得抓耳挠腮,丰途去拦人,他便和李福求情,“李公公,你行行好,不能再找了,人找出来,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赵总管也不会放过您。”
李福嗤笑,“小殿下多虑了,咱家就是领了赵总管的命令,才来拿人。”
“我跟你怎么说不通?”梁易说,“我真没窝藏什么言氏遗孽,这对我有什么好处?”
李福却笑道:“那女子与您走得近,您若是看中她的美色,咱家再给您送几个人来就是,您何苦为一女子得罪圣上?是与不是,把人拿到便清楚了。”
禁军闯进府中各个厢房,进门便是一通乱找,时常有瓷器陶器被摔到院中。
这是一点儿都没给梁易留面子。
梁易倒是不急这些东西,只是他们越来越凶残,只怕会伤到人。
禁军疯狂找人时,马蹄声再次传来。
大批人马将府邸包围,连禁军也被围住。
言舫扬眉看着来人,仍未下马,“时将军?”
时晏归负手而立,并未理会言舫,而是示意属下进府。
言舫吃瘪,倒是没恼,他下马向时晏归行礼,“时将军,我奉命捉拿言氏遗孽,时将军难不成也是来找人的?”
时晏归淡笑,“来之前未曾向你打招呼,是我的疏忽?”
言舫笑容一僵,腰弯得更深,“时将军说笑了。”
时晏归敛起笑容,“那就滚开。”
言舫:“……”
他瞥了眼时晏归,退到后面。
时晏归大步走进去。
已有下属向李福禀告,李福快步走出来,表面上是迎接,实则没打算给时晏归让路。
“时将军,咱家奉皇命前来捉拿言氏遗孽,还望将军……”
时晏归看向乐生,乐生持刀上前,逼退李福。
李福脸色难堪,“还望将军不要为难。”
时晏归道:“我不知你奉了谁的命,也不知你要捉什么人,我是来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