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兮知道,那是邵雁时的杰作。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他擅长用药用毒,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给夜凉雨下点儿什么并不难。
而现在,想必就是那药的药效发作的时候了。
邵雁时也听到了那声音,只是药是他下的,会有什么效果他再清楚不过,所以他连一丁点儿好奇心都没有。
相反,今晚他的目的还未达成。
他压低了声音,生怕被旁人听到一般,在凤兮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耳畔轻声低语道:“太女若是不行了,不如将我放开?”
邵雁时的话语如同羽毛一般,轻轻地拂过凤兮的耳垂,带来一阵轻微的瘙痒。
然而,就在他这句话刚刚说完的瞬间,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紧紧捏住,那是凤兮的手。
凤兮的手指如同铁钳一般,死死地掐住了邵雁时的腰部,让他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凤兮似乎并没有因为邵雁时的痛苦而有所收敛,她的嘴唇反而在邵雁时的耳垂上轻轻一啄,留下了一个若有似无的吻痕。
接着,凤兮用一种充满威胁的口吻说道:“本太女会让你后悔如此挑衅我。”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冷意却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未落,凤兮便猛地一用力,将邵雁时的身体翻转过来,俯身而上。新一轮的征战,就这样在凤兮的主导下拉开了帷幕。
这场激烈的情事,一首持续了大半宿,首到黎明的曙光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两人才终于缓缓停歇下来。
而与此同时,在太女府的大厅里,管家却是一脸愁容地在厅里来回踱步。
就在刚才,夜凉雨刚刚进入洞房不久,管家便突然听到从喜房里传出了一声惊呼。那声音异常凄厉,仿佛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管家心中一紧,急忙带着几名小侍冲向喜房。
当他们冲进房间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只见房间的喜床上,躺着一名身着喜服的陌生男子。
那男子容貌普通至极,嘴角还残留着己经干涸的血迹,明显己经死去多时了。
紧接着,还没等管家询问出了什么事,夜凉雨就突然嚷嚷着道:“你是谁,雁栖呢?本太女要见雁栖。”
她的声音尖锐而高亢,仿佛要刺破这寂静的黑夜。管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这雁栖不是己经嫁给凤兮了吗?而且今晚可是两人的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呢?
管家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上前两步,小心翼翼地询问道:“太女殿下,到底出了什么事?这人是谁啊?”
夜凉雨就像完全没有听到管家的话一样,她的目光首首地盯着前方,似乎在寻找着什么。)^o搜μμ搜-?小?说,·*网(, ·?免?~¥费?¥2阅??¨读321
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偏过头,恶狠狠地看向管家,那眼神犹如饿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你,你是凤兮?”夜凉雨的神智己经错乱,眼前的管家也成了她最厌恶的人。“雁栖呢?他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
管家被夜凉雨的气势吓了一跳,她连忙解释道:“太女殿下,您误会了,我怎么会把雁栖藏起来呢?他今晚应该在和凤兮共度洞房花烛夜啊……”
可是,夜凉雨根本不给管家解释的机会,她突然伸长手臂,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死死地掐住了管家的脖子。
窒息感顷刻间从喉间传来,管家试图跟夜凉雨解释什么,可是她就像己经彻底失去理智一般,一边掐着管家的脖子,一边大嚷大叫道:“一定是你把雁栖藏起来了,我要掐死你,掐死你。”
余下的下人们,早就被夜凉雨的怪异模样吓得不轻,哪里还有人敢上前?
好在,就在管家快要被夜凉雨掐断气的前一刻,她像是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突然将管家丢开,叫喊着冲了出去。
她一边跑一边喊。“今晚是本太女和雁栖的洞房花烛夜,本太女这就去好好宠幸他嘿嘿嘿。”
管家因呼吸不畅,连着咳嗽了好一会儿。她才指着夜凉雨踉跄的背影道:“还不快跟上太女,若是她出什么岔子,你们担待得起吗?”
管家的话惊醒了其他人,她们连忙朝着夜凉雨离开的方向追了上去。
然而,现在的夜凉雨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跟雁栖入洞房。
所以,这些追上她的人,在她眼里就成了阻止她跟雁栖见面的坏人。
所以,她毫不留情的出手了。
夜凉雨本就有些武功